把兄弟擔憂的問我要不要進去看看?我猶豫了一下,最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在門口觀望觀望。
地下室裏的情景,基本上和李麻子告訴我的差不多。地麵平坦,鋪滿了一塊塊的青磚,我拿過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幾乎每隔一段距離,都會出現一樣奇怪的刑具。
到最後多的,我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最惹眼的,就是一口支起來的大鍋,那鍋大的足夠裝得下一個成年人。
還有不少裝滿人體器官的玻璃瓶,以及丟棄在地上的骷髏。
而在兩邊的牆壁上則懸掛了許許多多的鐵鉤,鐵鉤上鏽跡斑斑,顏色有些發紅,我估計發紅的部分,應該就是凝固的血液。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可是越正常,就越讓我心裏感到別扭。
因為在麵對這個恐怖刑場的時候,我竟然有點束手無策,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就在這時,施工地傳來了動靜,好像是有人咳嗽的聲音,把兄弟臉色一變,說是看守的村民來了,讓我們趕緊出去。
我於是匆匆用手機拍了一張照,就跟著把兄弟沿著另一條路跑了。
回家以後,我借來把兄弟的筆記本電腦,將拍攝下來的照片複製到電腦上,然後放大,準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讓我頭皮發麻的是,這張照片還真沒讓我失望。
在閻王刑場的一個角落裏,竟然孤零零掛著一個人!
那人的身體被牆壁上的鐵鉤高高掛起,頭歪向我們這邊,就像是在看著我們一樣。
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光線昏暗,再加上手機像素不好,造成的視覺誤差。可是當我把那個人再次放大以後,頓時給嚇的魂飛魄散。
那的的確確就是一個人!有鼻子有眼睛,雖然因為太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我能感覺出來,從始至終他都在瞪著雙眼望向我們這邊。
我甚至能想象的到,當時的他身體給鐵鉤掛起,隨風左右晃動,嘴角甚至還露出一絲冷笑。
而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他似乎並沒有死,因為他手中還握著一把長長的刀。
把兄弟剛好來給我倒水,一看見電腦屏幕,頓時慘叫一聲摔在地上。
我趕緊將他扶起來,問道:“你仔細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
把兄弟臉色蒼白的點點頭:“認……認識,這家夥就是前段時間被油鍋燙死的包工頭,可是村裏人已經把他下葬了啊。”
李麻子也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完了,看來咱們這次真撞鬼了。”
我聽了也一陣疑惑,已經下葬的死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閻王刑場?而且還是以這麼詭異的方式亮相?
我當即就對把兄弟說道:“交給你一件事,你現在立刻通知村長,讓村長帶人把包工頭的屍體從閻王刑場裏弄出來。對了,到時候你一定要注意包工頭手裏的那把刀!如果那把刀上沾了血,就想盡一切辦法把刀帶來給你。我覺得包工頭的屍體之所以會出現在那裏,就是因為那把刀,那把刀,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陰物。”
把兄弟擔憂的問我要不要進去看看?我猶豫了一下,最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在門口觀望觀望。
地下室裏的情景,基本上和李麻子告訴我的差不多。地麵平坦,鋪滿了一塊塊的青磚,我拿過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幾乎每隔一段距離,都會出現一樣奇怪的刑具。
到最後多的,我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最惹眼的,就是一口支起來的大鍋,那鍋大的足夠裝得下一個成年人。
還有不少裝滿人體器官的玻璃瓶,以及丟棄在地上的骷髏。
而在兩邊的牆壁上則懸掛了許許多多的鐵鉤,鐵鉤上鏽跡斑斑,顏色有些發紅,我估計發紅的部分,應該就是凝固的血液。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可是越正常,就越讓我心裏感到別扭。
因為在麵對這個恐怖刑場的時候,我竟然有點束手無策,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就在這時,施工地傳來了動靜,好像是有人咳嗽的聲音,把兄弟臉色一變,說是看守的村民來了,讓我們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