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繞著閻王刑場走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這讓我有些失望,正準備帶李麻子出去,目光卻無意中落在了入口處。
在入口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反射出了一絲亮光。
我匆匆忙忙的就跑過去,沒想到那竟然是一灘水,那一絲亮光,就就從這灘水裏折射出來的。
我當即就認定這灘水不正常,打開手電筒仔細觀察了起來。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灘水中,我竟然找到了兩塊鱗片。那兩塊鱗片已經破損,不過依稀能夠辨認出來源於蛇的身上。
莫非,那刀靈,是一條蛇?
可這些水,又是從哪兒來的?
想到這我立刻站起來,對李麻子說我知道老王夫婦在哪了。
說完,我就急匆匆的爬出大坑,問村長這附近有沒有河。
村長立刻點頭,說有一條小河,時間緊急,我當即讓村長在前麵帶路,直奔小河。
把兄弟自告奮勇的說道:“那條河有點遠,要不坐我車去吧?”
我點點頭,和村長,李麻子率先坐車過去。同時命令剩下的村民尋找交通工具,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小河。
這條河並不算大,不過卻很深,看兩邊高高壘砌的混凝土,應該是一條人工河。村長給我們解釋道:為了解決村子的缺水問題,這條河是專門從長江引流過來的。
我問道:“既然是一條人工河,那肯定會有大壩吧?如果有東西掉進河裏,應該會被大壩給攔住。”
村長還在思考的時候,把兄弟忽然開口說道:“對,下流還真有一個大壩,你的意思是,老王夫婦的屍體被衝到那個地方去了?”
我當即就讓把兄弟帶我們去那個大壩看看。
當我們來到大壩的時候,發現大壩正處於閉合狀態,河道很寬,但河麵上漂滿了生活垃圾,還有各種各樣的水草。就算有屍體,恐怕一時半會也尋不到。
我對村長說:老王夫婦的屍體,估計就在水草下麵。
村長一陣頭疼,說現在就找專業人士過來撈,不過被我給攔住了。既然屍體在這兒,想必刀靈也在這兒,萬一這東西在水裏傷了人,可就麻煩了。
我於是想了個辦法,問村長能不能打開大壩?不需要全部開閘,隻要放出去一點水就行。屍體既然藏在水草下麵,肯定會被水流給帶出去。
村長當即打電話找人。
沒一會兒,大壩就開閘了,頓時河水咆哮般的衝刷出去。
我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水麵,等待著屍體的出現。
果不其然,五分鍾以後,我就聽見李麻子大喊一聲“出來了”。
我立刻放眼望去,發現兩具白花花的屍體在水麵上來回翻滾,好像皮球一般。
可是當屍體被打撈上來以後,卻沒辦法判斷這兩人到底是不是老王夫婦了。
因為兩具屍體的麵部已經腐爛不堪,手腳更是如同泡大的冬瓜一般,全身都被粘液給包裹著,看上去十分惡心,不少村民都嘔吐了起來。
我們繞著閻王刑場走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這讓我有些失望,正準備帶李麻子出去,目光卻無意中落在了入口處。
在入口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反射出了一絲亮光。
我匆匆忙忙的就跑過去,沒想到那竟然是一灘水,那一絲亮光,就就從這灘水裏折射出來的。
我當即就認定這灘水不正常,打開手電筒仔細觀察了起來。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灘水中,我竟然找到了兩塊鱗片。那兩塊鱗片已經破損,不過依稀能夠辨認出來源於蛇的身上。
莫非,那刀靈,是一條蛇?
可這些水,又是從哪兒來的?
想到這我立刻站起來,對李麻子說我知道老王夫婦在哪了。
說完,我就急匆匆的爬出大坑,問村長這附近有沒有河。
村長立刻點頭,說有一條小河,時間緊急,我當即讓村長在前麵帶路,直奔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