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鵑樓,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一直等跑到大街上,我們才停了下來。
而我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尹新月更是緊緊的抱著我,雙目呆滯,一點神采都沒有。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事。
尹新月這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麻子,趕緊叫一輛出租車!”我扭頭對李麻子說道。
可當我回頭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眉頭一皺,因為我發現李麻子並沒有跟上來。
我立刻對尹新月說道:“尹新月,聽著!我現在要回去救李麻子,你叫到出租車就先離開。如果半小時之內我沒給你打電話,就讓宋隆基來救我,聽明白了嗎?”
尹新月一聽我要把她單獨留在大街,立馬就慌了,一下貼在我的懷裏:“不行,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無奈的說道:“現在你必須堅強,李麻子還困在杜鵑樓裏,如果我不會去,他就死定了……”
說完我就義無反顧的衝回了杜鵑樓。
雖然現在體力有點不支,但好在我早有準備,左手抓了一把禦洗鹽,右手抽出了一把傘兵刀。
而我正準備殺進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樓傳來李麻子的哀嚎。
我愣了一下,繼而聽到李麻子的慘叫聲:“哎呦,我的腳要斷了!”
我大喜過望,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力氣,進去扛起李麻子,就朝尹新月的方向跑。
尹新月看見我,立馬好像看見救星一般衝上來,一把將我摟住。
我皺了皺眉頭,問尹新月怎麼沒叫出租車?香港出租車簡直比人還多,按理說應該很容易叫來的啊。
尹新月搖頭說根本沒司機敢來杜鵑樓,一聽說地名,全都掛了電話。
無奈之下,我隻好攙扶著李麻子,一瘸一拐的就往回走。
李麻子罵了我一路,說我重色輕友,眼裏隻有尹新月。
要不是他聰明,順著下水道管子溜下來,早就死在杜鵑樓了……
等我們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我們一路連驚帶嚇的,現在身體都是疲憊不堪。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的思考,我們在大樓裏看到的哪些是虛幻的,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人,哪些又是鬼?
想來想去,也百思不得其解。我覺的我現在已經陷入其中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仔細想了一遍,貌似我們這一趟的收獲,除了讓尹新月對我產生好感之外,似乎並未找到一點關於人骨項鏈的線索。
尹新月已經睡著了,不過依舊死死抓著我的手臂,我隻能這麼躺在床-上,一直想事情想到天亮。
大概是早上七點鍾的時候,服務員送來了早餐,我把兩人喊起來簡單吃了一頓,吃完早餐之後,宋隆基就過來了,詢問我們事情的進展。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宋隆基說這件事?如果說昨晚我們見鬼了,他肯定不會相信。
反倒是李麻子,添油加醋的,說自己如何英勇,如何死裏逃生,就是想在尹新月麵前證明自己。
這杜鵑樓,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一直等跑到大街上,我們才停了下來。
而我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尹新月更是緊緊的抱著我,雙目呆滯,一點神采都沒有。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事。
尹新月這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麻子,趕緊叫一輛出租車!”我扭頭對李麻子說道。
可當我回頭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眉頭一皺,因為我發現李麻子並沒有跟上來。
我立刻對尹新月說道:“尹新月,聽著!我現在要回去救李麻子,你叫到出租車就先離開。如果半小時之內我沒給你打電話,就讓宋隆基來救我,聽明白了嗎?”
尹新月一聽我要把她單獨留在大街,立馬就慌了,一下貼在我的懷裏:“不行,我害怕,我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