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下麵的,竟是一盞碧綠色的六角小燈!
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盞燈是用一整塊古玉雕刻而成的,整個燈質地細膩,給人一種滄桑的年代感。隻是燈的手柄部位磨得發黑了,不過這更透露了這盞燈的不尋常。
不管是不是贗品,至少我能保證這東西值點錢。
不過身為古董商,喜不形於色這個基本常識我還是有的。我盡量壓製住內心的激動,隨手就把那盞小燈給拿起來仔細觀察。
剛接觸到小燈,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就從手指間流入全身。這個感覺是對的,外觀也是對的,莫非真的是一老農走投無路,把傳家寶給拿出來了?老天爺真這麼照顧我?
我翻來覆去的仔細研究,最後竟沒能發現半點的貓膩。
我頓時產生了兩個想法,要麼這盞燈出自高人之手,足以以假亂真,這老農的表演能拿奧斯卡影帝。要麼就是我真的走狗屎運,碰到國寶級的東西了。
在我的印象裏,我在西安博物館見過類似的小燈。
那是戰國時期出土的一盞古玉燈,戰國時候才剛剛注重對玉器的雕琢工作,所以那盞燈算是人類史上第一件工藝品燈,市場價不下於千萬!
雖說我手裏的這盞燈,年代不比戰國,但起碼也是先秦時期的東西,根據我的判斷,如果是真品的話,五六百萬還是有的。
當然,也不排除我打眼的情況。
不過即便是贗品,也能賣出個五六十萬,這對我來說,是個機遇!
“老板,怎麼樣?”老農忐忑不安的望著我:“你看能值多少錢?”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這燈手柄都發黑了,是氧化了吧?你見過古玉氧化嗎?”
老農連忙解釋道:“這不是氧化,這是有一次我家裏失火,不小心把它給燒了,所以才會有點發黑。”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老人家,大火燒出來的黑,用手擦一下就能擦掉。可是你這個能擦掉嗎?”
老農有點臉紅,尷尬的笑了笑。他似乎真的急用錢,一咬牙說道:“老板,你們這行我也不懂,什麼氧化不氧化的,我就問你,這到底能值多少錢?”
我看著老農道:“你開個價吧!當然,我不是看上你的東西了,就是覺得您挺難的,想幫幫您。”
老農有點感動,說道:“十萬塊錢,怎麼樣?”
我笑著把玉燈又放了回去:“大爺,我給您介紹一家新開的店,那老板是個新手,現在正缺貨呢,相信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出門左拐,謝了……”
老農果真中招了:“老板,你開個價,我是真不懂,要是差不多的話,我就賣了。我大孫子現在還在手術室等錢呢。”
我抓過他的手,發現他雙手布滿老繭,頓時有些不忍心宰他了。
不過我不能給出高價格,一旦給了高價,那他肯定覺得這是好東西,肯定還會繼續討價還價,到時候可就不是十萬塊錢能解決的了。
我一咬牙,說五萬塊吧。我不在乎這點錢,反正我每年往紅十字會捐款都不下十幾萬,這點錢就當我捐給紅十字會了。
報紙下麵的,竟是一盞碧綠色的六角小燈!
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盞燈是用一整塊古玉雕刻而成的,整個燈質地細膩,給人一種滄桑的年代感。隻是燈的手柄部位磨得發黑了,不過這更透露了這盞燈的不尋常。
不管是不是贗品,至少我能保證這東西值點錢。
不過身為古董商,喜不形於色這個基本常識我還是有的。我盡量壓製住內心的激動,隨手就把那盞小燈給拿起來仔細觀察。
剛接觸到小燈,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就從手指間流入全身。這個感覺是對的,外觀也是對的,莫非真的是一老農走投無路,把傳家寶給拿出來了?老天爺真這麼照顧我?
我翻來覆去的仔細研究,最後竟沒能發現半點的貓膩。
我頓時產生了兩個想法,要麼這盞燈出自高人之手,足以以假亂真,這老農的表演能拿奧斯卡影帝。要麼就是我真的走狗屎運,碰到國寶級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