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施主現在已經安全了。”小和尚說道:“此刻正在白眉禪師的禪房裏療傷。”
我鬆了口氣:“那就好。哎,對了,你怎麼知道他叫初一?”
小和尚笑了:“他一直以來,都是白眉禪師的座上賓,而且輩分相當之高,我們見到他連抬頭的資格都沒有的。”
我有點震撼,萬萬沒想到T恤男還有這一層身份。
小和尚笑著問我,你不準備去看看初一施主嗎?
我立刻點頭:“對了,我現在能去見他嗎?會不會影響白眉禪師對他的治療?”
小和尚說道這個不清楚,不過白眉禪師說了,等你醒來,就可以帶你去禪房。
“我的另一個朋友呢?”我問的是李麻子。
小和尚說正在大堂祈福呢,我先帶你去禪房吧。
我點點頭。
小和尚帶我來到了一間比較偏僻的禪房,沒想到那高僧竟住的這麼偏,不會是犯了什麼戒,在關小黑屋吧?
我輕輕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請進!”
我輕聲推門進入,卻發現T恤男已經醒了,正在白眉禪師對麵打坐。他赤-裸著上半身,隻穿著一條短褲,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不過傷口依舊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看見我來了之後,T恤男衝我微微一笑,就披上衣服走出禪房,說白眉禪師有幾句話想跟我單獨聊聊。
我立刻點頭,然後在禪師對麵恭恭敬敬的坐下。
白眉禪師上上下下的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小施主,你暈倒之後,我檢查了一下你的行李,切勿見怪!不過老衲有一個疑問,你怎麼會有陰陽傘和天狼鞭?”
我立刻如實回答:“是我爺爺留下來的。”
“哦,莫非是張耀陽兄。”
“那是我爺爺的名字。”我有點吃驚的望著白眉禪師,他怎麼知道我爺爺的名字,而且稱呼我爺爺為兄?難道兩人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果然不假。”白眉禪師歎了口氣:“當年我和你爺爺,也是有過一段交情。隻可惜,唉,世事難料啊……”
我也點點頭:“多謝禪師關心。”
“日後做事,多加小心。”白眉禪師說道:“耀陽兄當年得罪了不少陰物圈子裏的老怪,我擔心他們會把賬算在你頭上。”
我有點吃驚,因為白眉禪師的話,和我印象中的爺爺,並不相同。
在我印象中,爺爺隻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生意人,為人和氣,從來沒什麼仇家,怎麼到了白眉禪師口中,我爺爺就有那麼多仇家了呢?我意識到其中肯定有貓膩,就多問了幾句。
白眉禪師笑笑:“眼界不同,所看到的情況,自然不同,不必多言。”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日後若有難處,可以告知老衲一二,老衲定當盡全力幫忙。”
我感動的點了點頭。
在這一刻,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爺爺既然這麼多仇家,那他的去世,和這些仇家會不會有所關聯?
這個想法讓我一陣頭腦發熱,立刻提了出來。
卷名:第6卷:洪羊刀
“初一施主現在已經安全了。”小和尚說道:“此刻正在白眉禪師的禪房裏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