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這次的生意竟然出省了,在路上開了五六個小時。
當我們停在高速公路服務站的時候,T恤男忽然問我,什麼東西最好吃?
我還以為T恤男想改善下夥食,就把菜單遞給他,給他推薦了幾樣菜。雖然都死貴死貴的,但難得T恤男感興趣,也就不心疼了。
T恤男卻不以為然的將菜單丟在桌子上,說道:“這些東西都太貴了,我問的是,一個長年累月生活在農村的人,最想吃的是什麼?”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T恤男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T恤男直接告訴我說,這個問題跟這次的生意有關,讓我務必好好想想。
想來想去,我滿腦子都是海參鮑魚什麼的,海參鮑魚連富豪都舍不得天天吃,自然是人人夢寐以求的美味了。
不過這和T恤男的要求並不相符啊。
我又找來尹新月一塊兒商量,最後我們覺得大魚大蝦,才是農民最想吃的吧?
T恤男當即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讓餐廳做了兩斤油燜大蝦以及瓦罐魚。
東西做好之後,T恤男並沒有吃,而是直接讓服務員打包。
我一陣啞然失笑,T恤男特立獨行的風格我早就習慣了,可像今天這種情況,還是讓我有點大跌眼鏡。
真是搞不明白,兩斤油燜大蝦和瓦罐魚,跟這次的生意能有多大的關係?
我們在公路上繞來繞去,最後才在T恤男的指點下,來到了一座小村莊。
這座村莊相當偏僻,背靠大山,而且並沒有修公路,尹新月隻能把路虎當越野車開了。
T恤男告訴我,這裏的村民大部分都以種果樹為生,那片山上的果子,我們可以隨便吃,平時村民就把這些果子摘下來,廉價賣給公路上的司機。
一提到野果子,尹新月和李小萌就來了興趣,相約等休息好了,就去山上摘野果子吃。畢竟像這種純天然的水果,在大城市裏並不常見,就算有也都是貴的要命。
這裏總共就幾戶人家,我雖然沒數,不過絕對不會超過十戶。
T恤男讓尹新月把路虎停在村口,就帶著我下了車,不過並沒有讓尹新月和李小萌下來,而是叮囑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車裏,誰敲門也不要開,如果實在有危險,就直接開車逃跑!
T恤男這一路都神神秘秘的,現在又這樣交代尹新月,讓我心裏更沒底了,真擔心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T恤男帶我徑直走進了一個院子裏,剛進院子,就看到一個人正從屋子裏往外爬。
這場麵讓我有點毛骨悚然,那人瘦的皮包骨頭,趴在地上都能看到後背嶙峋的骨架,一邊爬一邊吐,可吐出來的都是酸水,整個院落都充斥著難聞的氣味。
我趕緊捂住了鼻子。
T恤男則快走兩步,蹲下來瞥了一眼那人吐出來的酸水,關心的問道:“幾天沒吃東西了?”
那人抬起黯淡無光的臉,痛苦的看著T恤男,最後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他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想到我們這次的生意竟然出省了,在路上開了五六個小時。
當我們停在高速公路服務站的時候,T恤男忽然問我,什麼東西最好吃?
我還以為T恤男想改善下夥食,就把菜單遞給他,給他推薦了幾樣菜。雖然都死貴死貴的,但難得T恤男感興趣,也就不心疼了。
T恤男卻不以為然的將菜單丟在桌子上,說道:“這些東西都太貴了,我問的是,一個長年累月生活在農村的人,最想吃的是什麼?”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T恤男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