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望向小銅鼎,發現兩個小銅鼎竟在高頻率的顫抖,仿佛要掙脫開束縛!
而再看李麻子和楚楚,臉上的皮膚更加蒼白了,呼吸急促,身子也跟著小銅鼎在不斷顫抖。
我當下衝進臥室,喊醒了T恤男和白眉禪師。
兩人隻是看了一眼小銅鼎,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命令我趕緊把門和窗戶打開通風。
T恤男則展開手帕,將今天從懷孕女屍口中提取到的粘稠口水,用火烤了一下之後,分別滴入了兩個小銅鼎之中。
然後丟了一張符,兩個小銅鼎立即升起了藍色的火苗!
火苗猶如毒蛇一般四處亂竄,而小銅鼎顫抖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快了,我總覺得,小銅鼎似乎是在朝李麻子和楚楚的腦袋方向挪動。
我很擔心,擔心萬一小銅鼎歪倒了,燒到兩人怎麼辦?就試圖伸手把銅鼎給挪開。
不過T恤男卻嗬斥了一聲‘別碰!’
嚇得我連忙把手給縮了回來。
隻見T恤男和白眉禪師兩人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
小銅鼎在楚楚和李麻子身上不斷的挪來挪去,靠近腦袋,然後又遠離。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情況,每當小銅鼎靠近兩人腦袋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都會非常痛苦。遠離了之後,兩人的表情又會舒服一些……
我大概能判斷,白眉禪師和T恤男是在用法術控製銅鼎,不讓銅鼎靠近兩人的腦袋。而真正的下咒者,卻是試圖讓銅鼎靠近兩人的腦袋。
也不知道一旦這銅鼎靠近了兩人的腦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聽到窗外傳來一陣生澀難懂的念經聲,於是立即跑到窗戶邊望去。卻發現古董店門口停著一輛白色麵包車,念經聲,好像就是從麵包車裏傳出來的。
莫非,凶手就在車裏?
想到這一點,我就勃然大怒,他媽的竟敢找上門來,把老子兄弟害成了這副模樣,我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未免太不把老子當回事兒了。
想到這,我立刻就準備衝上去。
不過我冷靜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樣不行啊!萬一車裏有很多人,我單槍匹馬是沒辦法收拾他們的,反倒會惹來他們對T恤男和白眉禪師的騷擾,到時候兩人做法肯定不成功。
所以我放棄了衝上去的想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分析,車上的泰國巫師絕對不止一個,肯定還有別的幫凶。
他們之所以沒有下車騷擾T恤男和白眉禪師,很可能是因為他們想殺人於無形之中,而不暴露他們的蹤跡。
萬一他們進來騷擾,警方就可以逮捕他們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會下來,現在亡命之徒那麼多,萬一他們鬥法鬥不過T恤男和白眉禪師,來硬的怎麼辦?到時候別說救李麻子和楚楚了,恐怕T恤男和白眉禪師都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再三思索之後,我很快擬定了一個計劃。
我從古董店的後門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找到最近的加油站,買了一桶汽油以及一根輸油管,然後將輸油管一點點的伸向那輛麵包車。
我立即望向小銅鼎,發現兩個小銅鼎竟在高頻率的顫抖,仿佛要掙脫開束縛!
而再看李麻子和楚楚,臉上的皮膚更加蒼白了,呼吸急促,身子也跟著小銅鼎在不斷顫抖。
我當下衝進臥室,喊醒了T恤男和白眉禪師。
兩人隻是看了一眼小銅鼎,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命令我趕緊把門和窗戶打開通風。
T恤男則展開手帕,將今天從懷孕女屍口中提取到的粘稠口水,用火烤了一下之後,分別滴入了兩個小銅鼎之中。
然後丟了一張符,兩個小銅鼎立即升起了藍色的火苗!
火苗猶如毒蛇一般四處亂竄,而小銅鼎顫抖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快了,我總覺得,小銅鼎似乎是在朝李麻子和楚楚的腦袋方向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