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九章 驚天一跪(1 / 3)

那些失蹤的村民,都漸漸的從外麵爬了進來。每個人都是一身傷痕,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們全都集中在了祠堂門口,用力的敲門,苦苦哀求我們開門,說他們還活著。

畢竟是朝夕相處的村民,看見親人如此這般的苦苦哀求,誰心裏也不好受啊。更何況外麵還有一些人的兒女,父母,此刻我們正經曆一場生命和親情的考驗!

越是這時候就越不能手軟,我立即安慰村民,讓村民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現在他們都是野狗精的傀儡,野狗精是在利用我們的同情心,這個時候手軟,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我們死活不開門,野狗精似乎受不了了,我看見一條全身金黃的野狗,一躍飛上了兩米多高的牆頭,站在牆頭上,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祠堂大門。

這還是我頭一次正麵遭遇野狗精。

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他媽哪裏是一條野狗,分明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狼。

那參差不齊的犬牙,甚至還在滴著血,眼神冰冷的盯著人群,充滿了無盡的怨恨。

看見這頭野狗精,村民們頓時慌了,尖叫著四處亂跑,想找地方藏起來。

越是這關鍵時刻,越不能亂,否則隻會給對方可趁之機。所以我立即怒吼一聲:“都停下來,我們的念力和勇氣,足以打敗這條野狗精了!都跟我一起念《道德經》,就可以把它給趕走。”

李麻子帶頭坐下來,跟著我念起《道德經》來。

有了帶頭的,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跟著念了起來,原本驚慌失措的氣氛,頓時平息。我鬆了口氣,再次望向牆壁上的野狗精。

野狗精跳了下來,猛的衝撞了一下祠堂的大門,大門給撞的哐當哐當的響,這驚天動地的聲音,再次引起人群中一陣騷亂。

不過在我的安撫下,村民們再次安靜下來,跟著我念《道德經》。

野狗精似乎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更瘋狂的撞了起來。

撞了大概十幾下,木門都快頂不住了,而野狗精卻忽然停了下來,眼睛再次望向我。

這次,那眼神之中竟不見了凶猛和怨毒,而是充滿了可憐和哀求,連尾巴也豎了起來。

我知道狗豎起尾巴是什麼意思,它是在向我求饒?

正當我琢磨不定的時候,它的前腿忽然跪了下來,淚水不由自主的順著眼角流下。

我渾身一震,它這是搞什麼?在打悲情牌?

把老子當猴耍呢,老子會饒了你嗎?

不過我心裏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了,看來野狗精是徹底拿我們沒辦法了,所以才會跪下哀求我們。

正好這時,門被撞開了,T恤男和白眉禪師走了進來,T恤男手中還拿著一隻散發出綠色光暈的犄角,那應該就是獬豸角了吧?

當野狗精看到那獬豸角的時候,眼睛裏瞬間閃爍出一絲異樣的光芒。不過很快,這股亢奮神色就消失了。它站起來,轉了個方向,給T恤男和白眉禪師跪下了。

那些失蹤的村民,都漸漸的從外麵爬了進來。每個人都是一身傷痕,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們全都集中在了祠堂門口,用力的敲門,苦苦哀求我們開門,說他們還活著。

畢竟是朝夕相處的村民,看見親人如此這般的苦苦哀求,誰心裏也不好受啊。更何況外麵還有一些人的兒女,父母,此刻我們正經曆一場生命和親情的考驗!

越是這時候就越不能手軟,我立即安慰村民,讓村民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現在他們都是野狗精的傀儡,野狗精是在利用我們的同情心,這個時候手軟,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我們死活不開門,野狗精似乎受不了了,我看見一條全身金黃的野狗,一躍飛上了兩米多高的牆頭,站在牆頭上,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祠堂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