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折騰的整日沒有精神,無精打采。
這天T恤男忽然給我打了一通電話,接通電話之後,那邊一陣安靜。
我於是就問T恤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T恤男說道:“李麻子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我就打來了,如果沒事那就掛了。”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這T恤男還真是夠直白的。
我連忙說道有事兒。
T恤男問我怎麼了?
我於是就把那麵銅鏡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跟T恤男說了一遍,然後問T恤男要不要插手這件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最後T恤男才終於開口說道:“堅持心中所想,你認為正確,就是正確,你認為錯誤,就是錯誤,沒什麼好糾結的。”
說完,T恤男就掛斷了電話。
而我望著電話,無奈歎氣,T恤男這話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我還以為這次T恤男打電話,能讓我茅塞頓開呢。
我掛斷了電話,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
而就在此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這麼一看,頓時驚的我毛骨悚然。
竟然是宋女士打來的。
她給我打電話幹嘛?按理說知道我要對付她,她應該躲都躲不及吧。
我深呼吸一口氣,最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宋女士的聲音,還是那般嫵媚妖嬈,她開口就說道:“晚上來我這兒吧,我請你吃頓飯。”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愣了一下。宋女士請我吃飯?這是什麼鬼?
在我猶豫的時候,她的語氣忽然近乎哀求了起來:“張先生,麻煩您了,請您務必來一趟!否則會鬧出人命的,真的,算我求您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頓感莫名其妙,這個假宋女士的語氣,怎麼忽然變的跟以前那個宋女士的語氣相似了?她肯定是在模仿宋女士吧,這樣才能真正的融入宋女士的生活。
我於是把李麻子喊出來,問警察那邊關於剝皮案處理的怎麼樣了?
這兩天我沒見到新聞報道,就知道這事兒肯定被壓下去了,不過李麻子應該有跟進的。
李麻子說道:“屍體一直沒人來認領,也就成了無頭公案。”
莫非這個假宋女士在警察局內部都有人?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把宋女士請我吃飯的事,跟李麻子說了一遍。
李麻子聽我這麼一說,當即也愣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她請你去吃飯?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我覺的這肯定是鴻門宴。”
我點點頭,我也覺得十之八九是鴻門宴。但宋女士的態度,卻又引起了我的懷疑。如果她真的要害我的話,給我布置鴻門宴,其實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辦法。
一時間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看著李麻子,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
李麻子最後無奈的說道:“算了,張家小哥,你還是去吧!我覺得要是不管這件事,你這輩子恐怕都會良心不安。我和你一起去,實在是搞不定的話,我就報警。”
我感激的拍了拍李麻子的肩膀:“不,我去,你留在醫院陪楚楚,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被折騰的整日沒有精神,無精打采。
這天T恤男忽然給我打了一通電話,接通電話之後,那邊一陣安靜。
我於是就問T恤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T恤男說道:“李麻子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我就打來了,如果沒事那就掛了。”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這T恤男還真是夠直白的。
我連忙說道有事兒。
T恤男問我怎麼了?
我於是就把那麵銅鏡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跟T恤男說了一遍,然後問T恤男要不要插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