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古琴能不能托運,即便能托運,萬一古琴在半空‘發起狂’來,影響到飛行員那就慘了,說不定飛機都會被開掉下來。
我和李麻子馬不停蹄的輪流開車,休息。不過在車上休息也休息不好,畢竟我們要提防著古琴。
不過還好,古琴一路上好像死物,安安靜靜,並沒發生任何異常。
到了武漢,我們租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T恤男所在的雨伯村,找到了T恤男。
T恤男帶我們去了其中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清冷的很,好像就隻有一個光棍。
李麻子也沒多過問,直接開口道,夜龍啖在什麼地方?
T恤男衝我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們別多說話,我就知道想得到夜龍啖沒那麼簡單。趕緊叫李麻子閉嘴,然後準備找個機會,和T恤男單獨聊聊。
T恤男給那光棍寫了一張紙條,讓他出去準備一些晚上要用到的東西。
那光棍的嗓子啞了,發出的聲音很晦澀難聽:“好。”
我這才多看了一眼對方。
頭發花白,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臭氣熏天,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他離開後,李麻子就迫不及待的問T恤男,夜龍啖到底在哪兒。
T恤男卻並未直接回答,隻是讓我們把古琴放下。
我立即照做,將包裹著古琴的包裹放下,T恤男則從這戶人家的牆上,摘下來了一把斧頭,放在了古琴旁邊,站在一旁靜靜的欣賞:“你們知道,有些陰物是天生一對的。在一起,能佑人平安,分開了,會變成陰物,傷天害理。”
我似乎有點明白T恤男的意思了,莫非,這把古琴和這把斧頭,是成雙成對的?
我剛入行的時候,碰到的那雙繡花鞋,就是成雙成對的。不過那雙繡花鞋本身就是左右腳各一隻,這才缺一不可。
但古琴和斧頭之間,又會有什麼聯係呢?一個是鴻儒談笑風雅之物,另一個卻是販夫走卒勞作之物……
我問T恤男,這其中的門道。
T恤男卻讓我們坐下,他細細的觀察起古琴來,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古琴發出的聲音,竟又有些靈動了。
“俞伯牙和鍾子期的故事,你們都聽過吧?”T恤男道。
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T恤男提起這兩人,我頓時茅塞頓開,這麼明顯的事,我怎麼會沒想到呢?
伯牙摔琴謝知音,是中國曆史上有名的典故!
知音一詞,也由此家喻戶曉。
當年伯牙琴技超人,震驚全國,他彈奏的曲子,如高山流水,如風吹草動,每一個音律,都讓人心曠神怡,很多人讚頌他的琴技。
不過他卻每日悶悶不樂,覺得無人能真正讀懂他的曲子。
這日他行至一山間小溪,不由得雅興大發,便隨手奏得一曲《高山流水》,而這時才發現有一樵夫在一旁聽的入神。
看到伯牙發現他,樵夫立即不好意思的說道:“先生琴技超人,忍不住沉浸其中,抱歉。”
先不說古琴能不能托運,即便能托運,萬一古琴在半空‘發起狂’來,影響到飛行員那就慘了,說不定飛機都會被開掉下來。
我和李麻子馬不停蹄的輪流開車,休息。不過在車上休息也休息不好,畢竟我們要提防著古琴。
不過還好,古琴一路上好像死物,安安靜靜,並沒發生任何異常。
到了武漢,我們租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T恤男所在的雨伯村,找到了T恤男。
T恤男帶我們去了其中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清冷的很,好像就隻有一個光棍。
李麻子也沒多過問,直接開口道,夜龍啖在什麼地方?
T恤男衝我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們別多說話,我就知道想得到夜龍啖沒那麼簡單。趕緊叫李麻子閉嘴,然後準備找個機會,和T恤男單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