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本上很少回家,大概一周回去一次。
這天他回家,發現自家大門緊閉,房間的燈也關著,非主流感覺很奇怪,因為這個點兒正是父親抽煙抽得最凶的時候,今天怎麼就沒抽?
而當他進入客廳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房間裏滿滿的都是煙味,甚至還有一股濃烈的焦味,伴隨著臭烘烘的味道撲麵而來。
他大吃一驚,立即開始尋找那股奇怪味道的來源,很快就發現來自於父親的臥室。
當他最終打開父親臥室門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
臥室裏的躺椅上,竟躺著一個黑乎乎,全身燒焦了的‘人’,之所以判斷那是人,是因為那‘人’還能勉強辨認出手腳。
他的身體,爬滿了老鼠和蛇,將五官給咬的殘缺不堪,露出裏麵鮮紅的肉。屍水順著躺椅流到地板上,把地板都給浸透了。
即便已經斷氣,可他手中依舊拿著那杆大煙槍,大煙槍裏升起嫋嫋青煙,他身上的火,就是被煙杆子裏的火星給點燃的。
好在火勢並不大,隻是燒焦了外麵一層皮,並沒有給燒成灰燼。
非主流悲痛萬分,畢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非主流身上也沒錢,就把父親給草草的埋了,找了個道士超度了一下,還把大煙槍給父親陪了葬。
非主流很傷心,就在老屋子裏住了下來。他挺懊惱的,如果自己在家,父親也不會被大煙給活活燒死了。
不過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非主流在臥室睡著睡著,卻忽然就聞到一股煙味,而且煙味很新鮮。
非主流感覺很奇怪,自打父親死後,房間裏的煙味都已經消散了,那這股平白無故出現的煙味,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最後還是從床-上爬起來,鬼鬼祟祟的跑出去看了一眼,沒想到這麼一看,還真看出問題來了。
房間裏,一根熟悉的大煙槍,正安安靜靜的放在躺椅上,裏麵升起嫋嫋青煙,環繞直上。而躺椅上好像坐了一個人,在輕微的搖晃。
非主流當即就給嚇傻了,要知道這煙槍他已經埋進了父親的墳裏,怎麼可能又出現在這裏?他當即就意識到,可能是父親回來了。
雖然他對父親有感情,不過得知父親的鬼魂回來,他還是很害怕的。連忙去遺像下給父親燒香磕頭,隨著大煙槍裏的煙滅掉,他也鬆了口氣,知道是送走了父親。
不過到了下半夜,他卻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了父親,父親全身上下都是焦黑一片,一邊抽煙一邊告訴非主流,讓非主流來我的古董店,給我送一百五十塊錢,錢他就放在了上鎖的抽屜裏,說這是給我的酬勞。
非主流醒來之後,也沒當回事,就覺得隻是一場夢而已。
不過他最後還是好奇的撬開了父親上鎖的抽屜,這麼一看,差點沒把他的魂兒給嚇跑,抽屜裏放著一大堆零錢,他數了數,正好是一百五十塊。他知道昨晚父親是真的顯靈了,不敢怠慢父親的要求,所以當即就把錢給父親送來了。
他基本上很少回家,大概一周回去一次。
這天他回家,發現自家大門緊閉,房間的燈也關著,非主流感覺很奇怪,因為這個點兒正是父親抽煙抽得最凶的時候,今天怎麼就沒抽?
而當他進入客廳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房間裏滿滿的都是煙味,甚至還有一股濃烈的焦味,伴隨著臭烘烘的味道撲麵而來。
他大吃一驚,立即開始尋找那股奇怪味道的來源,很快就發現來自於父親的臥室。
當他最終打開父親臥室門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
臥室裏的躺椅上,竟躺著一個黑乎乎,全身燒焦了的‘人’,之所以判斷那是人,是因為那‘人’還能勉強辨認出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