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你殺的嗎?”男警官嚴肅的盯著我。
“我沒殺他,他來這裏之前就是死人了,況且我也是正當防衛,不信你問路人。”我急忙辯解道。
“你不必緊張,隻要你肯配合,我不會對你動粗的。我隻是想弄清楚幾件事,銀行裏的人說案發的時候你和這位小姐從劫匪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剛才說他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是死人了,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最好還是去趟派出所吧,順便做一份筆錄。”男警官說道。
聽男警官的口氣,是懷疑我和劫匪認識,或者幹脆就是一夥兒的,雖然說懷疑任何人是警察的天職,但無緣無故被懷疑,我心裏自然不爽。
我正考慮該怎麼回答,法醫喊了一聲:“梁隊,過來看看這個!”
男警官當即跑了過去,臨走前不忘叮囑一聲豐紳娜娜:“娜娜,你留下來檢查一下這位先生的證件。”
我暗暗發笑,什麼檢查證件,不過是叫她盯著我,別把我放跑了而已。
豐紳娜娜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梁隊就是這樣的人,你千萬別見怪。”
“不要緊,依法辦事是應該的。”我說道。
豐紳娜娜衝我一敬禮:“麻煩把證件掏出來看看,謝謝合作。”
“你還真檢查啊?”
無奈,我隻好把身份證,駕照取出來給她看。
我問豐紳娜娜能不能帶我們去屍體那邊看看,豐紳娜娜說可以,便帶我們過去了。
屍體周圍已經被拉起了一條警戒線,法醫在命案現場是不能解剖的,此刻兩個法醫正戴著塑膠手套,拚命擠壓死者的腹部,那裏似乎有個活的東西在咕咕的東西,好像胃裏有什麼東西。
尹新月突然捂住嘴幹嘔了幾下,可能是被惡心到了。
梁警官擔心胡茬男的肚子裏有什麼定時炸彈,叫人把排爆專家也請來了,同時疏散了現場的群眾,不允許任何閑雜人等入內。
隻是看了一眼,我大概就明白施術者是用什麼辦法來控製這具活屍得了。
就在眾人商量著要不要解剖的時候,隻見兩名警察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的小腿被血染紅了,看得人觸目驚心。
“怎麼了,小王,腿受傷了嗎?”梁警官皺著眉頭問道。
“不要緊,被子彈擦了一下,沒傷到筋骨。”
兩名警察說他們去追趕其中一名逃竄的劫匪,沒想到對方十分凶悍,被堵到天橋上之後,竟然直接往大馬路下跳,被一輛卡車瞬間碾碎,現場簡直慘不忍睹。
他還說,死掉的劫匪好像根本不是活人,被卡車結結實實地碾成了肉餅,居然連一滴血都沒流。
其它警察陸續趕回來,剩下總共五名劫匪,在追趕中全都自殺了,還有一個衝進地鐵站不見了。
總之沒有一個被活捉回來的。
銀行四周的馬路上到處都是劫匪的屍體和散落的鈔票,混亂不堪,刑警大隊隻能把附近的巡警、交警、協警都調過來維持治安,他們說這三年裏都沒出過這麼大的亂子。
“那個人是你殺的嗎?”男警官嚴肅的盯著我。
“我沒殺他,他來這裏之前就是死人了,況且我也是正當防衛,不信你問路人。”我急忙辯解道。
“你不必緊張,隻要你肯配合,我不會對你動粗的。我隻是想弄清楚幾件事,銀行裏的人說案發的時候你和這位小姐從劫匪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剛才說他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是死人了,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最好還是去趟派出所吧,順便做一份筆錄。”男警官說道。
聽男警官的口氣,是懷疑我和劫匪認識,或者幹脆就是一夥兒的,雖然說懷疑任何人是警察的天職,但無緣無故被懷疑,我心裏自然不爽。
我正考慮該怎麼回答,法醫喊了一聲:“梁隊,過來看看這個!”
男警官當即跑了過去,臨走前不忘叮囑一聲豐紳娜娜:“娜娜,你留下來檢查一下這位先生的證件。”
我暗暗發笑,什麼檢查證件,不過是叫她盯著我,別把我放跑了而已。
豐紳娜娜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梁隊就是這樣的人,你千萬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