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具屍體都是暴斃而亡,想必死後還要受人控製肯定心有不甘,產生了很大的怨氣!他們之所以要戳破自己的耳膜,也許就是有什麼聲音在控製著他們。”我解釋道。
豐紳娜娜突然想起一件事:“值班室的老許跟我說,十點半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外麵敲鼓,他當時以為是哪家出殯呢,可出殯一般都是白天啊,他從窗戶往外看,什麼也沒看見。”
“這就對了,控製屍體的就是那麵鼓!”我說道。
梁警官鄭重其事的跟我握了握手:“張老板,謝謝你的協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吩咐豐紳娜娜立刻去調查周圍的交通攝像頭,務必找到敲鼓的人,但我覺得希望不大,畢竟藏在背後的凶手實在是太狡猾了。
他既然想毀屍滅跡,說明他也不能完全控製手裏的陰物,要麼就是陰物過於強大,要麼就是他也隻是個半桶水。
我對李麻子說道:“咱們也別閑著了,今晚就趁熱打鐵,找出這個幕後凶手!你去幫我買點精鹽,黃鱔,籮筐,沙子,還有細鐵絲。”
“我去,這麼晚你讓我去哪兒找?”李麻子一陣頭大。
梁警官笑著說道:“我們證物室裏倒是有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我讓人帶你們去找找。至於黃鱔嘛,我有個朋友在城管大隊,我給他打個電話叫他送幾條過來就行。”
“記住,一定要又肥又大的黃鱔!”我叮囑道。
附近的交通攝像頭並沒有拍下是什麼人在敲鼓,淩晨一點鍾,梁警官終於把我需要的幾樣東西給湊齊了,他吩咐其他民警先下班回家,李麻子不由得感慨一聲:“你們當警察也真夠不容易的,出個突發情況覺都沒的睡。”
“突發情況在我們看來就是正常情況。”梁警官笑笑,檢查了一下隨身佩帶的五四式手槍:“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們。”
“我也留下來。”豐紳娜娜自告奮勇的道。
梁警官叫她回去,我連忙說道:“娜娜以前跟我們一起處理過這方麵的事情,比較有經驗,可以留下來幫忙。”
梁警官將信將疑地望了豐紳娜娜一眼,能和暗戀的上司共處,豐紳娜娜自然十分感激,衝我眨了下眼睛。
尹新月悄悄的說道:“看不出啊張哥,你平時傻乎乎的,這時候還會成人之美。對了,我們今天晚上要在太平間過夜嗎?”
“你怕?怕的話就讓李麻子送你回去。”我說道。
“我才不怕!”尹新月說完,抱緊了我的胳膊。
太平間裏很冷,冷氣源源不斷的供應著,梁警官怕我們把身體凍壞了,特意去辦公室抱來了幾床棉被。
等大家都準備完畢之後,我便說了下待會要做的事情。
爺爺曾經教過我一套本事,可以用來審問屍體,但我從來就沒有真正用過,現在也算是現學現賣。
原理很簡單,一個經常騎自行車的人,不用大腦去想,也會自動蹬車,這就叫做身體記憶。死去的人同樣保留了身體記憶,隻要運用某種秘法,就能逼屍體說出他們臨死前所經曆的事情!
“這六具屍體都是暴斃而亡,想必死後還要受人控製肯定心有不甘,產生了很大的怨氣!他們之所以要戳破自己的耳膜,也許就是有什麼聲音在控製著他們。”我解釋道。
豐紳娜娜突然想起一件事:“值班室的老許跟我說,十點半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外麵敲鼓,他當時以為是哪家出殯呢,可出殯一般都是白天啊,他從窗戶往外看,什麼也沒看見。”
“這就對了,控製屍體的就是那麵鼓!”我說道。
梁警官鄭重其事的跟我握了握手:“張老板,謝謝你的協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吩咐豐紳娜娜立刻去調查周圍的交通攝像頭,務必找到敲鼓的人,但我覺得希望不大,畢竟藏在背後的凶手實在是太狡猾了。
他既然想毀屍滅跡,說明他也不能完全控製手裏的陰物,要麼就是陰物過於強大,要麼就是他也隻是個半桶水。
我對李麻子說道:“咱們也別閑著了,今晚就趁熱打鐵,找出這個幕後凶手!你去幫我買點精鹽,黃鱔,籮筐,沙子,還有細鐵絲。”
“我去,這麼晚你讓我去哪兒找?”李麻子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