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推開僵屍的時候,女人的喉嚨已經被咬穿,露出了血淋淋的兩個大洞,她雙眼圓睜,看上去已經死了。
看到這一幕慘狀,我心裏有一陣深深的愧疚。
“快點離開這裏,待會警察來了說不清楚。”
我話剛說完,附近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窗外有一片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糟糕,那個冒牌貨該不是把我們的車給燒了吧?
我們跑到停車的地方,看見梁警官的車揚長而去,附著著鼇拜父子的充氣娃娃已經被他給燒了,我正準備發動汽車,卻發現輪胎被紮破。
“這王八蛋!”我惡狠狠地罵了一聲。
“梁警官怎麼會變成僵屍,那把車開跑的又是誰?”尹新月問道。
“還用說,變成僵屍的是真正的梁警官,跟我們一起行動的那個是冒牌貨,他可能用了什麼易容術。我猜他是想利用我們搞到臣子鼓。”我說道。
被人擺了一道,讓我心裏很不爽。
“你們跟我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們循著聲音望過去,發現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可愛小道童正朝著我們招手。
我大喜過望,這正是T恤男的那個小跟班,他來了的話,T恤男肯定也就在附近。
這時,村口傳來刺耳的警笛聲,我們當下抓緊時間跟著小道童走。
小道童蹦蹦跳跳的帶著我們往樹林裏鑽,我們緊緊跟在後麵,樹林裏一絲光線都沒有,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小家夥在前麵跑步,他的速度很快,我們三個在後麵都跑得氣喘籲籲才勉強跟上。
李麻子有點體力不支了,問道:“我說小祖宗,你到底要帶我們上哪兒去?”
“快了快了,師兄在等你們。”
小道童停下來指了一個方向,那裏好像有燈光在閃爍,然後繼續帶著我們在黑暗中穿梭。
這一路我們走得很狼狽,衣服被樹枝劃破了許多道口子,期間尹新月差點還摔了一跤。
樹林終於到了盡頭,我們都長長鬆了口氣,前麵是一個小山坡,小道童如履平地地在上麵走著,看上去輕飄飄的。我知道他是T恤男收養的鬼魂,鬼魂走路是沒有任何阻礙的。
下了山坡,我們來到一條荒僻的公路上,路旁停著一輛純白色的跑車,車裏亮著燈,駕駛座上坐著的正是T恤男。
我隻知道他很有錢,可他平時一直過著仙風道骨的生活,頭一次見他開這種豪車,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過倒不覺得違和,人跟人就是氣質不同,要是換成我或者李麻子坐在這種豪車裏,別人肯定以為我們是挖煤的暴發戶。
T恤男推開車門,叫我們上車。
我們坐進車裏,T恤男將一個布袋子扔給我,裏麵裝的是糯米,尹新月說我受傷了,我摸摸脖子,手指上沾了些黑色的血,可能是剛才被僵屍的指甲給抓傷了。
我趕緊拿這糯米給自己拔毒。
李麻子坐在副駕駛座上,這邊摸摸那邊碰碰,問T恤男這車花了多少錢,在大陸有保養的地方嗎?T恤男沒理睬他,隻是伸手調節了一下後視鏡,正好能從裏麵看見他的眼睛。
等我們推開僵屍的時候,女人的喉嚨已經被咬穿,露出了血淋淋的兩個大洞,她雙眼圓睜,看上去已經死了。
看到這一幕慘狀,我心裏有一陣深深的愧疚。
“快點離開這裏,待會警察來了說不清楚。”
我話剛說完,附近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窗外有一片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糟糕,那個冒牌貨該不是把我們的車給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