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T恤男做的那個追蹤陰物的千紙鶴嗎?”我笑道。
“記得啊!”
“今天我也給你露一手。”我說道。
T恤男那一招我當然是不會的,隻能拙劣的模仿一下,我用打火機去烤屍體的下巴,上麵的胡茬被烤得滋滋作響,直到烤得打火機發燙握不住,屍體的下巴尖上才彙聚出一小滴油狀物。
剛死的屍體很難烤出屍油,但這一點就足夠了。
我讓尹新月拿一張白紙折成小船,折好之後我接過來沾上那點屍油,放在地上的血泊中,小船瞬間緩緩地動了起來!
趁這時候,我把屍體的雙眼合上。取出回形針,將每一根回形針都在屍體的眼皮子上抹一下,沾一點皮膚上分泌的油脂,然後串成鏈子,別在褲腰帶上。
“張哥,小船不動了。”尹新月忽然說道。
我低頭一看,小船沾了屍油的那一端微微翹起,像是在給我們指示方向,於是對他倆說道:“大炮在那個方向,追!”
我們從樓梯上去,一層樓一層樓地找,當爬到五樓時,我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
現場真叫一個慘不忍睹,地上有三具屍體,一具被腰斬了,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隔了十來米的距離,中間是滿地的鮮血和青紫色的腸子。
另一個被劈成了兩半,手腳也被剁掉了,一截腸子掛在日光燈上,血和腸子裏麵的髒東西流了一地。
前兩具都是醫鬧的,第三具卻是一名醫生,從他的樣子看當時正在瘋狂逃命,結果腦袋被削掉了半個,裏麵的腦漿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小哥,它怎麼連醫生都殺,不是說隻殺壞人嗎?”李麻子舌頭都打結了。
我發現醫生胸前鼓鼓的,掏出來一看,是厚厚一遝歐元,都是嶄新的,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得十多萬。醫生身上帶這麼多錢,還是外幣,一看就知道是剛收的紅包。
“收紅包也該殺嗎?”尹新月詫異的說道。
“雖然收紅包不對,但這做得太過火了,我們得想辦法阻止它。”
李麻子從我手上接過這遝歐元,準備往懷裏塞。我瞪了他一眼,問他要不要命了,這才訕訕地放回去,找借口道:“我長這麼大沒見過歐元長什麼樣。”
“不過這紅包給的也太大方了吧?”尹新月說道:“我姑媽做個子宮肌瘤手術,也就給一千塊意思一下,給十多萬這也太誇張了……”
我摘下醫生的胸牌一看,是腦科大夫,立即明白了:“昨晚富婆給的!”
昨晚那場手術至少有五六個醫生,要是每人都塞紅包了,那就意味著他們都將成為金甲武士的獵物。
嫉恨如仇到這個份上,這已經不是什麼正義,而是變態!
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求救聲。我們跑上去一看,金甲武士正在追殺一名醫生,他一邊跑一邊瘋狂敲門,但誰也不願意給他開門。
這時他看見我們,跑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道:“大師,大師,你快救救我。”
“還記得T恤男做的那個追蹤陰物的千紙鶴嗎?”我笑道。
“記得啊!”
“今天我也給你露一手。”我說道。
T恤男那一招我當然是不會的,隻能拙劣的模仿一下,我用打火機去烤屍體的下巴,上麵的胡茬被烤得滋滋作響,直到烤得打火機發燙握不住,屍體的下巴尖上才彙聚出一小滴油狀物。
剛死的屍體很難烤出屍油,但這一點就足夠了。
我讓尹新月拿一張白紙折成小船,折好之後我接過來沾上那點屍油,放在地上的血泊中,小船瞬間緩緩地動了起來!
趁這時候,我把屍體的雙眼合上。取出回形針,將每一根回形針都在屍體的眼皮子上抹一下,沾一點皮膚上分泌的油脂,然後串成鏈子,別在褲腰帶上。
“張哥,小船不動了。”尹新月忽然說道。
我低頭一看,小船沾了屍油的那一端微微翹起,像是在給我們指示方向,於是對他倆說道:“大炮在那個方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