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這才鬆了口氣:“本來是不好說死人壞話的,不過自打去年開始,宋先生就在外麵有了人,不怎麼回來了。宋太太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有些不對勁了,之前宋太太為人很爽快很開朗的,知道這件事兒後和宋先生又打又鬧,後來脾氣就越來越古怪了。我聽別人說,這叫抑鬱症,要及早治療的,隻是宋太太一個人擰著,我勸也勸不聽,給宋先生打電話他也忙著沒空應酬我。”
我和李麻子交換了一個視線。
陳嫂又繼續說道:“宋先生在鄉下有個種茶基地,每年要去個七八回考察。年前從那邊的老農手裏得了個寶貝,喜滋滋的拿回了家,放到了保險櫃裏。我沒見過那寶貝是什麼,隻不過自從它進了門,家裏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怪事了……”
總算說到正題了。
我和李麻子豎起了耳朵。
陳嫂說道:“從那天起,屋子裏到處都是滴答滴答的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吵得人睡不著覺。有時候晚上起夜,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摸著牆壁找開關,說什麼都找不到,而且牆壁也很古怪,濕乎乎的,屋子也有一股發黴的酸臭味。屋子的地板怎麼清掃都不幹淨,滿地的土和灰,有時候還會突然出現一大灘黑色的液體,也不知從哪來的。對了,你們來看。”陳嫂領著我和李麻子進了一間臥室模樣的空房間。
一麵雪白的牆壁,自上而下流下了一大片黑色的痕跡,看上去十分的古怪。
“這是後來又流了,我離開宋家的時候還沒這麼嚴重。”陳嫂指著黑色的痕跡說道:“這都是那寶貝到家之後才發生的,起初我還以為是樓上跑水了,結果上樓一看,人家好好的什麼都沒發生,又找了兩次物業,查了又查,還是沒結果。”
陳嫂說到這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忙拉著我的手說道:“對了,這屋子當初是宋先生和宋太太的臥室,保險櫃也是放在這裏的。”
也就是說,當初一字鍾就被安置在這個房間裏。
我慢慢走到牆壁前,伸手摸了摸那片黑色的痕跡。雖然已經隔了很久,但卻依稀能聞到一股惡臭,看材質應該就是普通的臭泥水。
“宋先生的生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不景氣的,後來……我就走了。我要離開的時候,宋太太的狀態就很不對了,她原本不怎麼開口,那段時間卻總是哼一些古裏古怪的曲調,聽著可滲人了。有時候見了宋先生也不好好說話,睜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鏡盯著宋先生看,還說什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之類的話,把宋先生嚇壞了,趕緊把宋太太送去了醫院,結果醫院也束手無策。要我說,如果宋先生早點關心宋太太的話,宋太太也不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
她說完這番話,愣了很久,這才拿起掃帚,開始清掃起來。
“謝謝你,陳嫂。”我感激地衝她點了點頭:“我們不打擾你做事,先告辭了。回頭有機會,我們再去探望宋太太。”
陳嫂這才鬆了口氣:“本來是不好說死人壞話的,不過自打去年開始,宋先生就在外麵有了人,不怎麼回來了。宋太太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有些不對勁了,之前宋太太為人很爽快很開朗的,知道這件事兒後和宋先生又打又鬧,後來脾氣就越來越古怪了。我聽別人說,這叫抑鬱症,要及早治療的,隻是宋太太一個人擰著,我勸也勸不聽,給宋先生打電話他也忙著沒空應酬我。”
我和李麻子交換了一個視線。
陳嫂又繼續說道:“宋先生在鄉下有個種茶基地,每年要去個七八回考察。年前從那邊的老農手裏得了個寶貝,喜滋滋的拿回了家,放到了保險櫃裏。我沒見過那寶貝是什麼,隻不過自從它進了門,家裏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