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口枯井。
我已經來到了井下。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一點兒,然後開始摸索著身上有沒有能夠照明的東西。
很可惜的是,除了一字鍾,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甚至我的天狼鞭,陰陽傘,桃魂花也都被留在了車上。
我覺得今晚大概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將一字鍾從懷裏放下來,小心地解開紅布,一陣耀眼的光芒亮了起來。一字鍾竟然發出了奪目的光彩。
耳畔那滴答滴答的聲音,格外清晰,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邊。
伴隨著這陣機械的聲響,我發現指針竟然飛快地向後倒轉著。
然後我眼前的畫麵忽然變了!
炎炎夏日,一個留著長辮子,穿著清朝衣服的男人匆匆忙忙的從褲兜裏掏鑰匙,正試圖打開一間偏僻小院的門。
他的長相還算可以,隻是一張臉上滿是色迷迷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很快門就哢嚓一聲開了,看到正在院子裏照鏡子的妖嬈女子,男人徑直走到她身後,將她一把摟住:“寶貝兒,猜猜我給你帶什麼生日禮物了?”
女子靈動的雙眼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是什麼?拿出來給我瞧瞧。”
男人揚了揚手裏的紅布包,故意不給女子看。
那女子等得不耐煩了,搶過來一把展開,露出了裏麵嶄新的西洋自鳴鍾。
“喲,洋人的東西,好稀罕啊,你怎麼得來的?”
男人得意洋洋的笑道:“廢了我好大的功夫,不過能博你一笑,我就是受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值啊。”
說到這,他猥瑣的把手伸進了女子的衣服裏,羞得女子一張臉瞬間紅了:“你可以是有老婆的人,把我偷偷養在這地方,就不怕被你老婆發現嗎?”
“寶貝兒乖乖的,等再過幾個月,我就將家裏那個母老虎休了,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見女子嗔怒,男人反而更大膽了,強行解開了女子衣服的扣子。
我仿佛是一個隱形人,沒人發現我,於是我就大著膽子靠近一點兒。然而當我靠近的那一刹那,眼前的畫麵忽然間好像跑馬燈一樣又變了。
還是炎炎夏日,但天空卻陰沉的厲害,讓人喘不過氣來,似乎隨時都要下雨一般。
此刻那女子坐在院子裏,長長的黑發隨風飛舞,她自言自語道:“都三個月了,先生怎麼還沒來,難道他已經忘記我了嗎?”
“不會的,不會的,先生說過要娶我進門……”
我也不知道女子多少天沒洗澡,沒理發了,她的頭發都垂到了地上,身上甚至散發出一股發黴的味道。
她神經病一樣的抱著懷裏的西洋自鳴鍾,輕輕地愛撫了起來。
每一下都那麼溫柔,伴隨著鍾表滴滴答答的聲音。
忽然,院子的大門被撞開了。
一個衣著光鮮的肥婆帶著一幫仆人彪悍的殺了進來,當看到女子時,肥婆頓時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啊,董小宛,就是你勾引我家相公的吧?可算讓我給逮著了。”
這是一口枯井。
我已經來到了井下。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一點兒,然後開始摸索著身上有沒有能夠照明的東西。
很可惜的是,除了一字鍾,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甚至我的天狼鞭,陰陽傘,桃魂花也都被留在了車上。
我覺得今晚大概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將一字鍾從懷裏放下來,小心地解開紅布,一陣耀眼的光芒亮了起來。一字鍾竟然發出了奪目的光彩。
耳畔那滴答滴答的聲音,格外清晰,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邊。
伴隨著這陣機械的聲響,我發現指針竟然飛快地向後倒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