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飯。”李麻子很無恥地回答道:“工錢沒有,你總得供頓飯吧,不然我這小半天不就白費了。”
靠,說得好像我拿到了錢似的。
晚飯是兩碗牛肉泡麵,李麻子吃得非常滿足,還從廚房偷了我一罐啤酒一枚鹹鴨蛋。
我真覺得自己有點兒賠了。
吃完飯,他拍著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地告辭,我則坐到了電腦前。
和預想中一樣,紫蘇已經在網上等我了,用心急火燎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你見到莊寧了嗎?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作為一個男生,紫蘇比我想象中更三八。
我回答道:“見到了,她的狀態不太好,隻是簡單聊了幾句。”
紫蘇哦了一聲,顯得十分失望,匆匆地下了線。
李曉玲的自殺和縫唇事件到底有沒有聯係?第一個被縫唇的受害者唐雙雙,會不會知道點什麼?
我決定找到唐雙雙問一問。
有句話說得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武漢大學出了這樣的事情,即便記者不來報道,但不可能沒人知道。我找圈子裏的人稍微打探一下,就找到了唐雙雙現在住在哪家醫院。
我心滿意足的睡覺,決定第二天去拜訪一下她。
第二天竟然下雨了。
醫院從來不會因為天氣影響生意,簡直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走廊裏甚至都加了床給病人打吊水,空氣中滿是福爾馬林的味道。
我飛快找到了值班的護士,詢問了唐雙雙的情況。
護士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空搭理我,隻是指了指最裏麵的一個病房說道:“你要找的人就住在哪裏,不過她精神有點問題,狀態也不是很好,你探望一會兒就讓她趕緊休息吧!”
我當下點了點頭,然後走過去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裏靜悄悄的,一個胖乎乎留著短發的女生坐在床 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她的臉色白得嚇人,嘴唇厚厚地腫起,密密麻麻的黑色針孔雖然已經結痂,卻格外的猙獰嚇人。
我輕輕的叩了下門。
她像是聽不到似的,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眼珠都沒有轉一下,仿佛窗外有什麼東西吸引她一樣。
“唐雙雙?”我小聲喊道。
“噓!”唐雙雙聽到聲音,趕緊將食指豎在了唇邊:“不要說話。”
提醒完這句話後,她又轉過頭,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窗外。
轟!
窗外一道閃電忽然劃過,嚇得唐雙雙一聲驚叫,雙手瘋狂的揮舞起來:“別來找我!別……別來找我!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她似乎怕極了,驚慌失措的眼神中寫滿了無助,最終她嚇得鑽到了床底下,渾身顫抖的一直重複道:“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
我慢慢蹲下來,平靜地看著她:“你認識李曉玲嗎?”
聽到李曉玲的名字,唐雙雙更加恐懼了,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不認識李曉玲!我不認識她!我也沒說過她的壞話,我什麼都沒說,不要縫我的嘴!我什麼都沒說過。”
“蹭飯。”李麻子很無恥地回答道:“工錢沒有,你總得供頓飯吧,不然我這小半天不就白費了。”
靠,說得好像我拿到了錢似的。
晚飯是兩碗牛肉泡麵,李麻子吃得非常滿足,還從廚房偷了我一罐啤酒一枚鹹鴨蛋。
我真覺得自己有點兒賠了。
吃完飯,他拍著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地告辭,我則坐到了電腦前。
和預想中一樣,紫蘇已經在網上等我了,用心急火燎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你見到莊寧了嗎?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作為一個男生,紫蘇比我想象中更三八。
我回答道:“見到了,她的狀態不太好,隻是簡單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