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物?”莊寧好奇的盯著我。
得,我這嘴啊!
我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個耳光。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是做什麼的嗎?我就是一個專門解決靈異事件的陰物商人,如你所見,這隻金魚鐲就是一件陰物,李曉玲的自殺和縫唇事件,都跟這隻鐲子有關。”我解釋道。
莊寧緊張地看了金魚鐲幾眼。
我繼續說道:“然後是黑狗血,你要將黑狗血灑在寢室的門窗上,防止陰靈逃走,一旦陰靈逃走後果不堪設想,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少人命。”
“最後,你要用刀將公雞殺掉,將雞頭從李曉玲上吊的位置丟過去……”
“什麼?”莊寧一聲尖叫:“你竟然讓我殺雞?”
好吧,這孩子成功受到了我的刺激,已經瀕臨崩潰了。
“額,讓女生殺雞的確有點兒殘忍,不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莊重一些:“這或許是唯一能夠降服金魚鐲的辦法。”
“或許?”莊寧再次打斷了我的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確定這個辦法管不管用?”
我發現她特別擅長在字裏行間挑毛病。
自從我當陰物商人以後,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赤 裸裸的懷疑!
我也露出了一絲不高興:“這個世界上沒有萬全之策,我隻能保證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成功。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沒聽過嗎?”
莊寧想了想,認真地點了點頭:“是我失言了,抱歉。”
“好,等雞頭丟過去之後,你將金魚鐲擺在紅布上,用雞血淋一遍就大功告成了。”
莊寧聽我交代完,又從頭到尾的重複了一遍,我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她又問我:“那你怎麼辦?我做完這些事之後怎麼通知你?打電話嗎?”
“不用。今天晚上我不會離開武漢大學的,就藏在樓下的樹叢裏等你的消息。”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以防萬一,電話還是留一個比較好。”
我將自己的手機號報給了莊寧。莊寧嗯了一聲,帶著東西上了樓。
我給李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晚要留在武漢大學收服李曉玲的鬼魂,李麻子擔心的說道:
“小哥,你聽我一句勸,還是趕緊回家吧!有舒舒服服的床不睡,去那喝西北風,你圖什麼啊……”
我很想告訴他,人活著,有很多事比錢更重要。
但覺得他也不會理解,於是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一個人去武漢大學的食堂吃了晚飯。我故意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食堂關門才離開。
天已經完全黑了,武漢大學被籠罩在一片詭異的黑暗之中。
我留意了一下四周的動靜,確定沒什麼情況之後,便藏在了女生宿舍樓下的樹叢裏。
一定不能出現任何意外,否則我一定會被當做變態縫唇狂抓起來!
夜黑風高,我一大老爺們躲在女生宿舍樓下,被保安抓到那口百口難辯了。
我瑟瑟發抖,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早知道今晚要蹲點,出門的時候就該多穿兩件厚衣服。
“陰物?”莊寧好奇的盯著我。
得,我這嘴啊!
我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個耳光。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是做什麼的嗎?我就是一個專門解決靈異事件的陰物商人,如你所見,這隻金魚鐲就是一件陰物,李曉玲的自殺和縫唇事件,都跟這隻鐲子有關。”我解釋道。
莊寧緊張地看了金魚鐲幾眼。
我繼續說道:“然後是黑狗血,你要將黑狗血灑在寢室的門窗上,防止陰靈逃走,一旦陰靈逃走後果不堪設想,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少人命。”
“最後,你要用刀將公雞殺掉,將雞頭從李曉玲上吊的位置丟過去……”
“什麼?”莊寧一聲尖叫:“你竟然讓我殺雞?”
好吧,這孩子成功受到了我的刺激,已經瀕臨崩潰了。
“額,讓女生殺雞的確有點兒殘忍,不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莊重一些:“這或許是唯一能夠降服金魚鐲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