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別讓他跑了!”我焦急的說道。
李麻子站的地方離門最近,他率先跑過去,可是原本在左邊的門竟然跑到右邊去了,我感覺不對勁,剛要喊,李麻子咚的一聲撞在‘門’上,撞得暈頭轉向。
原來這扇‘門’又是生花妙筆製造的幻象,真的門還在原來的地方。
他捂著淤青的額頭罵道:“這破筆太賊了,等它落到我手上,我要把它在豬尿裏浸一年!”
生花妙筆的殺傷力遠不及我們遇到的其它陰物,但卻十分狡猾。
我們一路追出樓外,孟冬野抱著一個手提包跑得跟兔子一樣快,任憑我們怎麼喊都不回頭,小區裏麵的人個個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四個。
尹新月問我:“他不是披了狼皮嗎?怎麼會被控製的。”
“他沒有被控製,他隻是突然心軟了,不想放棄這枝筆……”我歎了口氣。
比起陰物,人的貪念更難預測,我暗罵這個蠢蛋,快要被折磨死了還拿它當寶貝。
我們追到馬路邊上,看見孟冬野急匆匆地上了一輛車,李麻子說去把車開來,我說來不及了,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我坐進副駕駛對司機說道:“師傅,追上前麵那輛車,千萬別跟丟了!”
司機一聽來勁了:“這什麼情況?跟拍電影似的。”
我隨口編了一個謊:“麻煩你快點,那車上是我舅舅,他剛從瘋人院逃出來,非常危險,我們得把他抓回去,我可以給你雙倍錢。”
“好嘞!你們坐穩。”
司機一踩油門,追著那輛車開過去。
兩車保持著二十多米的距離,一前一後行駛著,孟冬野坐的車在不停繞圈,好像根本沒有目的地。
當前麵那車經過一盞路燈下麵的時候,我看見坐在後座上的孟冬野低著頭,膝蓋上有個發光的長方形的東西,好像是一台筆記本電腦。
“媽呀,他居然在車上寫,這人徹底瘋了!”李麻子說道。
我深深感到這筆的可怕,它能把人的創造欲望無限放大,勝過一切。
孟冬野還不知道,這劇本是無論如何都寫不完的,每多敲一個字,他就離死亡更近一步。
尹新月掏出手機給孟冬野打電話,電話果然是關機的。
我們追了有一個小時,後來我們上了一個高架橋,司機看了下計價器,提醒我道:“小夥子,我已經開了一百多公裏了,你真打算繼續追嗎?”
我一看計價器,車費已經兩百多了,掏出四百給他:“繼續追!”
收了錢,司機眉開眼笑:“行行,顧客就是上帝,我聽你的。”
就在這時,前麵出現一輛大卡車,迎麵撞過來,我知道那是生花妙筆製造的幻象,因為卡車開得很猛,可是連一點塵土都沒揚起來,但司機嚇壞了,立即往左邊打方向盤。
我急忙抓住方向盤不讓他打,卡車撞了上來,司機尖叫的聲音快把我耳膜震破了,隨後大卡車化作一團霧氣消失了。
“快追,別讓他跑了!”我焦急的說道。
李麻子站的地方離門最近,他率先跑過去,可是原本在左邊的門竟然跑到右邊去了,我感覺不對勁,剛要喊,李麻子咚的一聲撞在‘門’上,撞得暈頭轉向。
原來這扇‘門’又是生花妙筆製造的幻象,真的門還在原來的地方。
他捂著淤青的額頭罵道:“這破筆太賊了,等它落到我手上,我要把它在豬尿裏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