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把他手背都打青了,但易璽就是不肯撒手!突然嘩啦一聲,竹竿被砍開了,竹片擦傷了易璽的手,鮮血直流。
“不行,張哥,他握得太緊了!”尹新月急得快要哭了。
這邊我倆也快頂不住了,易璽的力氣簡直大得不可思議,麵具下麵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好像一頭發狂的野獸。
我騰出一隻手,從李麻子腦袋上摘下鐵桶,瞅準一個時機罩在易璽那隻握刀的手上。
“按住他!”
我喊了一聲,把全身重量壓在易璽身上,將他按倒在地。
我叫李麻子快點打掉他的刀,李麻子就用鍋蓋往他手腕上砸,砸了幾下停住了,問我:“萬一打折了怎麼辦?”
“打折就打折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要把他的麵具摘掉,可易璽掙紮得很厲害,腦袋一直在晃,我半天摸不到麵具。
隻聽見咣當一聲,易璽終於鬆開了菜刀,我叫李麻子快抱著住他的腦袋。
我倆合力,終於穩住了易璽,當我摘掉麵具的那一刻,看見易璽雙眼布滿了紅血絲,口吐白沫,張嘴就朝我咬過來,幸好我反應快,他隻咬到了袖子。
嘩啦一聲,他竟然把我的袖子扯掉了一半。
“不對勁啊!”我驚訝地說道:“麵具明明摘掉了!”
“張哥,現在怎麼辦呀。”尹新月說道。
我把麵具扔給尹新月,叫她去找徐組長,多帶點人手來,看來等不到晚上了,必須趁現在把蘭陵王麵具給壓製住!
我從懷裏掏出一張地藏王菩薩符,也不管能不能起作用,先貼一張再說,結果易璽一張嘴咬住,嚼了幾口就咽了下去。
“小哥,這跟我們以前處理的事情似乎不太一樣。”李麻子發愁地說道。
“他沒有被附身,隻是心智已經喪失了,肯定是有人刺激到他了,而且是不小的刺激!”我愁眉不展的說道。
易璽掙紮得很凶悍,很快就把我們折騰得沒力氣了,李麻子說道:“這小子不累嗎?我們要不要把他打暈?”
“你有把握嗎?可別把他打壞了。”我說道。
“我試試吧。”李麻子躍躍欲試道。
“這種事可不是試著玩的!”我苦笑道。
李麻子叫我壓住易璽,他彎下腰去撿鍋蓋砸人,沒想到易璽突然把我倆推開,爬起來就跑。
“糟了,快追!”我和李麻子當即追過去。
可易璽跑得飛快,才追了幾個巷子就跑沒影了。這時尹新月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帶人過來了,在剛才分開的地方等我們。
“還有一件事,我好像知道他為什麼發瘋了……”尹新月在電話裏激動得說道。
“怎麼了?”
“你在網上搜他的名字!”
我掛了電話,用手機搜索易璽倆個字,網頁上鋪天蓋地都是“易璽是同性戀”、“易璽與男子接吻”,我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這對於易璽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
而且偏偏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假如不是巧合,那一定是有人想毀掉易璽。
尹新月把他手背都打青了,但易璽就是不肯撒手!突然嘩啦一聲,竹竿被砍開了,竹片擦傷了易璽的手,鮮血直流。
“不行,張哥,他握得太緊了!”尹新月急得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