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就要抓衣服,裏麵還有沒用完的杜蘭小麥,沒想到我剛摸到衣服,李麻子突然冷笑一聲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你覺得我會害怕這些麥子嗎?”
說完他彎腰從地上抓起了一大把杜蘭麥拋的滿天都是。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房間的關鍵位置在天黑前已經被我鋪滿了杜蘭小麥。
看著眼前冷笑不止的李麻子,我從內心升起了一股恐懼感,故作鎮定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如果他是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的房間?
何況他身體冰冷,動作僵硬根本不像是活人,卻又偏偏不怕陽氣極重的小麥。
難道他的道行已經強到無視小麥中的陽氣了?
盡管心裏很害怕,但我還是認真地盯著他看,想從他臉上尋找蛛絲馬跡。李麻子也不再冷笑,與我對視起來,正當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淚水的哀求道:“張家小哥,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分明就是李麻子的聲音。
我一下就不怕了,並敏銳的想到李麻子脖子上的紫色勒痕,急忙問道:“是不是你脖子裏,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他卻不再說話,或者說他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嘴巴不停地蠕動著,我根據口型判斷出說的最多的便是:救我!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著急,抓著他的胳膊吼道:“兄弟你到底怎麼了,你他媽可別嚇我。”
但他終究沒能再發出聲音,整個人逐漸模糊起來,最後化作一灘血水。
恐怖的場景我見多了,卻第一次見到身邊的人以這種方式死亡,當時就忍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過後我猛地從床上坐起,感覺自己後背涼颼颼的,伸手一摸床上滿是汗漬。尹新月從邊上摸了摸我的臉,關切的問道:“張哥,你做噩夢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疑惑的問道。
她卻笑道:“我壓根就沒睡啊!我和如雪睡了一天,現在哪裏還能睡得著,一直都躺在床上玩手機。”
“什麼?”我聽完一愣,下意識的朝李麻子化成血水的地方看去,隻見那裏是鋪放整齊的杜蘭小麥,壓根沒什麼血水。
煙盒也還穩穩地放在睡前的位置,再一看時間,距離我們回房間隻過去短短半小時。
我這才明白自己真的做噩夢了,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尹新月趕緊給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問我到底夢到什麼了?
我心裏膈應的不行,顧不上跟她多說,就匆忙披上衣服去敲如雪房間的門。
很快門就開了,如雪穿著睡衣從裏麵走出來,嗔怒道:“你怎麼還不睡,大半夜敲門要嚇死姐姐呀!”
“別鬧,李麻子呢?”
我看到床上空蕩蕩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聲音都有些沙啞。
“在廁所蹲著呢,怎麼了?”見我這麼緊張,如雪收起嬉皮笑臉,有些莫名奇妙的問道。
我下意識地就要抓衣服,裏麵還有沒用完的杜蘭小麥,沒想到我剛摸到衣服,李麻子突然冷笑一聲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你覺得我會害怕這些麥子嗎?”
說完他彎腰從地上抓起了一大把杜蘭麥拋的滿天都是。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房間的關鍵位置在天黑前已經被我鋪滿了杜蘭小麥。
看著眼前冷笑不止的李麻子,我從內心升起了一股恐懼感,故作鎮定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如果他是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的房間?
何況他身體冰冷,動作僵硬根本不像是活人,卻又偏偏不怕陽氣極重的小麥。
難道他的道行已經強到無視小麥中的陽氣了?
盡管心裏很害怕,但我還是認真地盯著他看,想從他臉上尋找蛛絲馬跡。李麻子也不再冷笑,與我對視起來,正當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淚水的哀求道:“張家小哥,救救我,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