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算趁這個機會來個金蟬脫殼。
眼看著李麻子就要逃到馬路上,我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直接從欄杆上翻出去,T恤男卻伸手攔住我們,他一指頭頂,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那裏。”
我抬頭一看,隻見一隻毛色純白的狐狸趴在窗台上,眯著眼睛打量我們,好像在笑似的。
“孽障,找死!”
T恤男話音剛落,從他懷裏鑽出一顆大大的腦袋,正是穿著紅肚兜的小麟。
小麟的身體好像氣球一般,輕飄飄地飛上了天,白狐狸見狀立即跳到另一個窗台上,雙方踩著窗台跳來跳去地追逐著,看得我們驚心動魄。
這時,小麟突然從後麵抓住白狐狸的尾巴,白狐狸疼得一陣亂叫,全身的毛像針一樣炸開了。它扭頭咬住小麟的脖子,小麟也用雙手抱住它的身體。
然後雙方糾纏在一起,從窗台摔了下來,掉到一輛轎車的頂上,把車頂給砸出一個凹坑。
路人發出一片驚呼,狐狸放了一個臭屁,那氣味像霧一樣彌漫開來,簡直可以用嗆鼻子辣眼睛來形容,但凡聞到的人都劇烈咳嗽起來。
我拚命用手扇風,好不容易這團臭屁才散開,再一看狐狸已經不見了,肯定是逃掉了,小麟也消失了。
“剛剛那個小孩死了嗎?”小高驚訝地問道。
“在我手上呢。”T恤男說完展開了手心的千紙鶴。
我看見李麻子站在街上一臉茫然,於是便過去拉他,他一看見我跟看見親人似的,差點沒哭出來。
“哎呀,你們在這啊,我剛才好像做夢一樣,看見到處都是可怕的妖怪!嚇得沒命地逃,一轉眼就跑到大街上了,我還以為和你們走散了呢。”李麻子說道。
“你中了狐狸精的幻術。”我解釋道。
“什麼?你們抓住那狐狸精了嗎?”李麻子問道。
我擔心黑社會要追來,便搖搖頭:“沒呢,趕緊回酒店,回去再說!”
小高擔心的道:“躲在酒店可不行,我們幾個中國人太顯眼了,以齋藤的人脈,一會就能把我們給找到。”
“真操蛋,打電話給尹新月和如雪,準備跑路!”我說道。
李麻子問我招惹誰了,我回答說山口組,他嚇得臉都青了:“臥槽,張家小哥,你也太強了!一轉眼的功夫就惹上了黑社會,我在電影裏麵看過,這幫山口組可狠了,把人手指剁下來做成壽司還叫人自己吃下去,你招惹誰不好,偏要招惹他們?”
我威脅道:“你再bb,我就把你剛才摸小姐屁股的事情告訴如雪。”
李麻子趕緊閉嘴。
我給她倆打了電話,讓她們帶上行李在酒店門口等我們,路上我們統一了口風,逛夜店的事情絕對不要提,就說去居酒屋喝清酒了,這事畢竟好說不好聽。
李麻子肯定不會說了,T恤男是個木頭,小高是指著我們掙錢的,自然也會守口如瓶。
男人之間的友誼,這會兒才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是打算趁這個機會來個金蟬脫殼。
眼看著李麻子就要逃到馬路上,我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直接從欄杆上翻出去,T恤男卻伸手攔住我們,他一指頭頂,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那裏。”
我抬頭一看,隻見一隻毛色純白的狐狸趴在窗台上,眯著眼睛打量我們,好像在笑似的。
“孽障,找死!”
T恤男話音剛落,從他懷裏鑽出一顆大大的腦袋,正是穿著紅肚兜的小麟。
小麟的身體好像氣球一般,輕飄飄地飛上了天,白狐狸見狀立即跳到另一個窗台上,雙方踩著窗台跳來跳去地追逐著,看得我們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