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和張燕的丈夫聊了一下,兩個人都覺得張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無緣無故變化這麼大,就猜測她可能是中邪了!
李秋水剛好有次跟一個客戶吃飯的時候,聽到了鼠前輩的威名,就想花重金委托鼠前輩來瞧瞧。
聽完這一切我覺得張燕肯定是招惹到了髒東西,就扭頭看了看鼠前輩,鼠前輩淡淡的點了點頭。
看他這意思是讓我處理這件事,他在邊上做指導,我就沒再廢話,問李秋水能不能帶我們去張燕家裏看看?
“這個恐怕有點難……”
李秋水麵露難色的告訴我們,說張燕現在戒備心很強,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不過她可以約張燕的丈夫出來,沒準能問出點線索。
“那你看他現在有時間嗎?”
我點頭說道,畢竟同床共枕生活在一起,張燕的丈夫應該了解的更多一些。
李秋水隨後就給張燕的丈夫馮遠征打電話,馮遠征聽說我們在等他顯得非常激動,表示自己馬上就到。可是掛了電話很久他都沒出現,鼠前輩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我也覺得有些過分了,讓我們四個幹坐在這裏等他,要不是看在李秋水態度誠懇的麵子上,早就一走了之了!
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衝進咖啡館。他身上髒兮兮的,還有些零星的血跡,看上去像是乞丐。李麻子從桌上拿起一盤點心遞過去,有些反感的說道:“拿到邊上吃吧。”
“秋水大妹子,我是馮遠征啊。”
對方沒接點心,而是直接坐到了李秋水邊上,李秋水這才認出他來,不可思議的問他這是怎麼一副打扮?
“額,這個……”
馮遠征吞吞吐吐半天,最後一咬牙說道:“掛了電話我就要出門,結果小燕檢查我手機,非說咱倆有一腿,就把我鎖在房間裏了,到後來我覺得她應該不會放我出去,隻好從二樓跳了下來……”
“噗!”李麻子剛喝了一口咖啡,聽到這話直接噴了出來。我使勁瞪了李麻子一眼,然後開門見山的讓馮遠征講講自己老婆的異常情況!
馮遠征可能在路上已經想好了要說的話,講起話來條理十分清晰,隻不過他說的跟李秋水說的差不多,都是些表麵情況。鼠前輩忍不住打斷了一下,沉聲問道:“你家最近有沒有發生其它的怪事,或者有沒有買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或者是房子做了改動?
“怪事?所有的事都是圍繞小燕發生的,不過……”
說到這馮遠征眼睛一亮,拍了拍腦袋道:“我想到了,小燕是從娘家回來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我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讓他給我們詳細的講一講。馮遠征點點頭,回憶說秋天的時候,張燕回老家幫父母收割水稻,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以後性格就變了。
因為張燕這變化不是什麼好事,馮遠征就沒通知張燕的父母,但到了這一步顯然是瞞不下去了,我就讓他帶我去張燕老家看看。
李秋水和張燕的丈夫聊了一下,兩個人都覺得張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無緣無故變化這麼大,就猜測她可能是中邪了!
李秋水剛好有次跟一個客戶吃飯的時候,聽到了鼠前輩的威名,就想花重金委托鼠前輩來瞧瞧。
聽完這一切我覺得張燕肯定是招惹到了髒東西,就扭頭看了看鼠前輩,鼠前輩淡淡的點了點頭。
看他這意思是讓我處理這件事,他在邊上做指導,我就沒再廢話,問李秋水能不能帶我們去張燕家裏看看?
“這個恐怕有點難……”
李秋水麵露難色的告訴我們,說張燕現在戒備心很強,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不過她可以約張燕的丈夫出來,沒準能問出點線索。
“那你看他現在有時間嗎?”
我點頭說道,畢竟同床共枕生活在一起,張燕的丈夫應該了解的更多一些。
李秋水隨後就給張燕的丈夫馮遠征打電話,馮遠征聽說我們在等他顯得非常激動,表示自己馬上就到。可是掛了電話很久他都沒出現,鼠前輩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