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來盜墓,沒有直接殺死你們就已經很仁慈了!”一個獵戶用蹩腳的普通話道。
什麼盜墓,我們並沒有盜墓啊!
我剛想解釋,鼠前輩已經將我一把推開,然後走到獵戶麵前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是昨天才到這兒的,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不死草,根本就沒有盜墓。
說完鼠前輩當著他們的麵把帳篷打開,指著我們防身的法器緩緩開口道:“兄弟們是不是弄錯了,你看我們這些家夥事兒,哪件是盜墓用的?”
為首的獵戶聽完一陣遲疑,這時另外一個人用他們的方言說了句什麼,他聽後臉色更加難看了,冷冷的開口道:“最近我們祖先的墓地頻頻被盜,而且每次盜墓賊都會發出類似狐狸的叫聲!大柱昨天在附近蹲點,他清楚地聽到狐狸叫聲是從這裏傳出去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等等,你說的是不是類似狐狸叫,又有點像女人哭的那種聲音?”
我聽到這裏猛然想起自從進山後,自己接二連三的聽到那種聲音,甚至就在昨天晚上那聲音還在洞口響了半天。
當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明白了,它是想讓我和鼠前輩背黑鍋!
我把自己進山後遇到的事情全部跟為首的獵戶說了一遍,他聽後小聲地跟其他人交流了一番,最終點點頭道:“可以暫時相信你們,但你們要證明事情不是你們做的。”
緊接著那獵戶揮揮手,命令其他人將鼠前輩丟進了陷阱裏,然後壞笑道:“在沒有找到盜墓賊之前,必須得留下一個做人質。”
“行吧!”
我無奈的點點頭,心說我和鼠前輩這也算命大了,碰上的是相對溫和的雲南同胞,要是發生在藏區,一準兒讓彪悍的藏民當兔子射了。
“我叫巴吉,是附近的獵戶,這些人是我的同胞兄弟。”
商量好由我幫他們找出真凶後,巴吉顯示出了少數民族熱情好客的一麵,他用剛打來的野豬招待了我,我啃著香噴噴油乎乎的野豬腿聽他們訴說著最近發生的怪事。
原來以他為首的這些獵戶都是附近的阿昌族人,他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裏,以打獵為生,族中老人去世以後都埋葬在馬鞍山上。
據說這樣,先輩們就能保佑後代衣食無憂。
前些日子巴吉帶領獵戶們進山打獵的時候,偶然發現族中有位老人的墳墓被盜了,當天他們雖然很氣憤,但隻當成偶然事件,把那座墳墓修葺好以後就沒在意。
誰知道從那以後山上的墓地隔三差五就會被盜,這群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發誓要為先輩們討個公道!所以不分晝夜地輪流盯在山上,漸漸的發現了隻要響起狐狸聲,接下來就會有墳墓被盜,所以他們才會誤會我們。
“難道你們盯了這麼久,一點發現都沒有嗎?”聽完巴吉的話,我疑惑的問道。
巴吉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有次親眼看到兩個盜墓賊在挖掘墳墓,就仗著人多衝了上去,沒想到他們的速度很快,而且就像機器人似得刀槍不入,最後讓他們給跑了……”
“你們兩個來盜墓,沒有直接殺死你們就已經很仁慈了!”一個獵戶用蹩腳的普通話道。
什麼盜墓,我們並沒有盜墓啊!
我剛想解釋,鼠前輩已經將我一把推開,然後走到獵戶麵前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是昨天才到這兒的,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不死草,根本就沒有盜墓。
說完鼠前輩當著他們的麵把帳篷打開,指著我們防身的法器緩緩開口道:“兄弟們是不是弄錯了,你看我們這些家夥事兒,哪件是盜墓用的?”
為首的獵戶聽完一陣遲疑,這時另外一個人用他們的方言說了句什麼,他聽後臉色更加難看了,冷冷的開口道:“最近我們祖先的墓地頻頻被盜,而且每次盜墓賊都會發出類似狐狸的叫聲!大柱昨天在附近蹲點,他清楚地聽到狐狸叫聲是從這裏傳出去的,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