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還沒說完傷口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身體在大火上炙烤似的,我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傷口附近的肉卻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還好隻是普通的五毒降。”
我這邊痛的要死,鼠前輩卻鬆了口氣,順手把酒盅遞過來,隻見裏麵的鮮血已經變成了烏黑色,血中漂浮著無數隻黃豆大小的蟲子,仔細一看竟然是幼蠍!
“他肯定是在與你交手的時候收集了你的血樣,幸虧隻是五毒降,如果是其它厲害的降頭,我還真不一定能救你。”鼠前輩嚴厲地說道。
我也意識到自己主動撲進煙霧的行為冒失了,咬著牙示意他趕緊幫我解降。
鼠前輩點點頭說過程會有點疼,讓我忍著點,說著就從自己包裏拿出一個類似於錢包的東西,打開一看裏麵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
接著他把這些針全部紮在我背上,又全部拔了出來,再用鹽水將我的後背澆了一遍。
“啊!”
我忍不住叫出聲來,感覺後背都不是自己的了,這時鼠前輩用力把我扶起來,握著拳頭一拳一拳地衝我的胸口捶打。
由於鼠前輩很有分寸,我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隻是胸口卻越來越發悶,身體忍不住弓在一起。
鼠前輩又繞到後麵在我背上澆了一碗鹽水,這下我徹底受不了了,趴在床沿上哇地吐了起來!
足足過了五分鍾我才感覺身體變得舒服,這才發現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竟然是滿滿一地的蠍子卵。
“行了,你去我房間睡吧!”
鼠前輩朝我揮了揮手,看來五毒降已經解了,我沒有客氣,回去就睡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以後,背上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整體上卻感覺很輕盈,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鼠前輩說是五毒降無意中打通了我體內的穴位,加快了血液循環,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我聽完心說要是降頭師能利用這些本事幫人治病該多好,一樣可以名利雙收,為什麼非要走邪路呢?
鼠前輩見我已經沒有大礙,陰著臉說今天晚上就要徹底解決降頭師,耗在他身上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再耗下去本命鼠就救不回來了。
“該怎麼做呢?”
我很讚成鼠前輩速戰速決的觀點,隻是不知道怎麼把降頭師引出來。
鼠前輩冷冷一笑說他既然愛玩易容的把戲,那咱們就陪他玩玩!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一直在暗地裏盯著,等會我扮成你的樣子單獨下去,他肯定還會耍花招,到時候我們將計就計!”
鼠前輩說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利用降頭師對我的輕視,出其不意的將其拿下。
“我能做什麼?”
眼下也沒有其它辦法了,我隻能勉強接受他的主意,但潛意識裏覺得對方沒這麼好騙。
鼠前輩讓我躲在樓上觀察,隻要一出現意外就讓我跟上去,如果他失手讓降頭師逃脫的話,我正好跳出來補刀。
中午的時候外麵陽光很毒,我和鼠前輩在房間裏吃著西瓜閑扯著,樓下卻突然有人在喊我,起身過去一看發現是賓館的老板,他手裏拎著兩個大紙箱子,看樣子十分費力。
但話還沒說完傷口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身體在大火上炙烤似的,我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傷口附近的肉卻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還好隻是普通的五毒降。”
我這邊痛的要死,鼠前輩卻鬆了口氣,順手把酒盅遞過來,隻見裏麵的鮮血已經變成了烏黑色,血中漂浮著無數隻黃豆大小的蟲子,仔細一看竟然是幼蠍!
“他肯定是在與你交手的時候收集了你的血樣,幸虧隻是五毒降,如果是其它厲害的降頭,我還真不一定能救你。”鼠前輩嚴厲地說道。
我也意識到自己主動撲進煙霧的行為冒失了,咬著牙示意他趕緊幫我解降。
鼠前輩點點頭說過程會有點疼,讓我忍著點,說著就從自己包裏拿出一個類似於錢包的東西,打開一看裏麵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