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清晨T恤男就要和一丈青交手,我們當下早早的上床睡覺。很快T恤男就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我卻緊張起來。
那魔尊什麼都提到了,卻唯獨沒說對失敗者的懲罰,可越是這樣我越擔心,感覺敗了的一方必死無疑。想到這裏我握緊拳頭,不斷的鼓勵自己,一定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想著想著我就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沒多久就到了八點,正當我猜測魔尊會用怎麼方法通知T恤男的時候?交易中心卻傳來了熱烈的歡呼聲。
湊到窗邊看過去,赫然發現交易中心上空中那三件熱場寶貝換成了老板們變出來的畫麵,上麵寫著:馬王鞭對鬼切,下方還有一排歪七扭八的冥文。
開始我們都覺得,魔尊會給出一些關於陰物使用方法的提醒,誰知道她除了陰物的名稱外一個字都不多說。
“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了……”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一丈青本身就是刺客,現在又有了鬼切,T恤男免不了一番血戰。
“鬼切是日本平安年代的殺鬼神器,第一任主人是一個叫做渡邊的武士!他曾用回旋鏢切下了鬼怪茨木童子的手臂,嚇退百鬼夜行。從此以後那柄回旋鏢被稱之為鬼切,恐怕上麵吸附著不少厲鬼的亡靈。”
T恤男臉色凝重的說道,接著讓我和白眉禪師在客棧等消息,他說要找個地方好好清洗下馬王鞭。
我知道自己應該等不到戒指的信息了,所以T恤男和白眉禪師絕對不能輸。現在較量已經開始,我怕T恤男自己出去遇到危險,就提出跟他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白眉禪師自己留在客棧還是比較安全的,T恤男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
下樓以後,我發現參加這次交易會的人和鬼幾乎都湊在空中屏幕麵前,此刻屏幕一分為二,一部分是我和T恤男,另一部分則是一丈青正在和陰陽虎他們商量著什麼。
“初一,這樣一來你和一丈青的任何行動都成了透明,你們兩個還怎麼互相算計?”我看著兩塊屏幕,不解地問道。
T恤男聽完一愣,緊接著就搖搖頭說他們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肯定還會有其它措施。
接著T恤男帶我走出村子,來到我之前闖進去過的忘情川。他說前麵有條忘川河,是世間最黑暗的一條河流,河中滿是無法投胎的孤魂野鬼,所以陰氣衝天。
T恤男想用陰陽轉化原理,借著河水中的陰氣將青銅鞭上麵的汙穢洗滌。
我從小就聽著忘川水、奈何橋的故事長大,心裏對這些神秘的地方十分向往,眼下有T恤男的陪同,竟然不那麼害怕了。
走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前麵出現了一片樹林,這些樹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很多都已經從中間折斷,地上鋪著一層枯黃的樹葉,看上去格外淒涼。
不知怎麼回事,剛準備踏進樹林,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聲,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因為明天清晨T恤男就要和一丈青交手,我們當下早早的上床睡覺。很快T恤男就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我卻緊張起來。
那魔尊什麼都提到了,卻唯獨沒說對失敗者的懲罰,可越是這樣我越擔心,感覺敗了的一方必死無疑。想到這裏我握緊拳頭,不斷的鼓勵自己,一定不能拖大家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