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鄂爾多斯的來客(1 / 2)

說到這裏塔娜突然停下,忍不住痛哭起來。

我趕緊從桌上拿來紙巾遞給她,她接過擦了擦眼淚,才痛苦的說道:“前些日子我們那裏下了一場大雪,從那以後丈夫就像變了個人似得,看所有少數民族的人都仿佛有血海深仇,動不動就跟人打架,砸人家的東西,甚至持刀傷人,現在已經被派出所拘留了……”

塔娜邊說邊撩起袖子給我看她的胳膊,上麵是一塊一塊的淤青,有些地方淤青裏還泛著血絲,一看就是拿棍子抽的。盡管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我還是從領口看出她胸前也有傷。

她遭受這樣的委屈,還一心想把丈夫救出來,確實挺讓人心疼。我安慰了她幾句,試著問道:“你家有沒有收藏古董的習慣?”

石軍幾年前就有了變化,這說明從那時開始他就受到了陰物的影響,隻不過陰靈還沒有醒過來,所以他沒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前些日子的大雪喚醒了陰靈,石軍徹底被陰靈迷了心智,才會變得像瘋狗一般見人就咬。所以我懷疑陰物就在塔娜他們家裏。

沒想到塔娜直接搖頭表示自己家沒有古董,她說自己和丈夫殺豬賣肉,做的是屠夫的生意,家裏整天油乎乎的,根本沒時間搗鼓古董。

我聽完愣了一下,要知道屠夫由於常年殺豬宰羊,身上有很重的煞氣,一般的髒東西根本不敢近身。

正因為如此,很多地方的人撞邪之後都會請一位殺豬匠拿著殺豬刀在房間裏亂罵一通,基本上都能將髒東西驅散。

像石軍這樣身為殺豬匠還被陰靈糾纏的例子實在不多,以至於我有些懷疑他到底是真的撞邪了,還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我們家過得還算可以,孩子也都很聽話,平日裏他跟鄉親們處的也很好,沒理由變成精神病呀。”

塔娜想了想說道,她還是認為自己丈夫撞了邪。

我點點頭,在沒見到石軍本人以前任何的猜測都站不住腳,我讓她在樓下等一會,上樓取了天狼鞭和聖母杖就開車帶著她乘飛機趕往內蒙古鄂爾多斯。

半路上接到李麻子的電話,他說拎著酒肉來找我喝酒,結果店裏鎖了門,問我在哪裏。

我知道瞞不住,就跟他說自己要出去做一樁生意,讓他在家幫我看著點店。

上次佘太君差一點就把他殺了,那事給我提了一個醒,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決定不拉上他了。

李麻子罕見的沒有怪我,還說讓我放心的處理陰物,家裏的事情交給他了。畢竟念楚都學會叫爸爸了,他不怕死,卻怕孩子沒了爹。

塔娜家在鄂爾多斯下轄的鄂托克旗,這裏被譽為草原上的敦煌,具有很多著名的曆史遺跡與珍稀植物。

她所在的村子不大,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十戶人家。房屋建築大部分都具有鮮明的蒙古族特色,但其中也有一部分漢族建築,體現著民族交融的內涵。

塔娜的家是一座帶小院的農房,院子裏搭著殺豬用的架子,掛著鐵鉤和幾把剔骨刀,上麵都已經布滿了灰塵。

說到這裏塔娜突然停下,忍不住痛哭起來。

我趕緊從桌上拿來紙巾遞給她,她接過擦了擦眼淚,才痛苦的說道:“前些日子我們那裏下了一場大雪,從那以後丈夫就像變了個人似得,看所有少數民族的人都仿佛有血海深仇,動不動就跟人打架,砸人家的東西,甚至持刀傷人,現在已經被派出所拘留了……”

塔娜邊說邊撩起袖子給我看她的胳膊,上麵是一塊一塊的淤青,有些地方淤青裏還泛著血絲,一看就是拿棍子抽的。盡管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我還是從領口看出她胸前也有傷。

她遭受這樣的委屈,還一心想把丈夫救出來,確實挺讓人心疼。我安慰了她幾句,試著問道:“你家有沒有收藏古董的習慣?”

石軍幾年前就有了變化,這說明從那時開始他就受到了陰物的影響,隻不過陰靈還沒有醒過來,所以他沒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