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令牌?”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了賀喜的話,好奇的問道。
賀喜歎了口氣說道:“那塊令牌應該是古代監斬官丟下來的牌子,因為上麵什麼都沒寫,就寫了一個深紅色的殺字。”
“當時我就覺得石碑下麵應該埋著什麼死人,就勸石軍停手,可他偏不聽,繼續挖起來。大家夥都是一個隊的,見他動手其餘人也不好意思閑著,就一起幹了,結果沒過多久就出了大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石碑下麵居然開始冒出血水,咕咚咕咚的像是噴泉一樣,那些運氣不好的工友瞬間被血水吞噬,隻剩下我跟石軍兩人活著跑出來。”
說到這裏賀喜眼圈都紅了,顫抖著說一個隊七八個兄弟就折在洞裏了,連個屍首都沒留下。
“你是漢族人吧?”我問道。
“對啊,怎麼了?”
賀喜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搖搖頭說不是你和石軍運氣好,而是那東西隻殺胡人。
他想了想震驚的點頭,連連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接著就反應過來,生氣的叫道:“所以說那東西根本不會找我的麻煩,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說著他就要離開,我趕緊拉住他賠不是,又保證不會給他帶來危險,賀喜才將信將疑的留下來,繼續講述著故事。
他們跑出去以後過了一陣子,又壯著膽子回去瞧了瞧,發現洞裏的幾個工友都不見了,但地上卻憑空多出來許多血液。
即便石軍膽子大,也知道事情不對,趕緊把令牌埋回原處,然後逃離了現場。
賀喜回來以後怕惹上麻煩,所以急忙搬了家,他說自己雖然當時很害怕,卻從沒想過髒東西會纏著石軍。
聽他的意思,令牌就埋在洞穴中的那塊石碑下,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那令牌是陰物,很可能就是冉閔當年頒發的殺胡令!
我謝過賀喜以後就讓他離開,等到夜幕降臨之後,開車帶著尾玉再次趕赴那條廢棄的公路。
媽的,想到昨天莫名其妙跟出去那麼遠,我就氣的牙根疼!
開著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但我故意往前開了一段,然後又走回來一段。
畢竟這幾天石軍隨時都會做點小動作,小心點總不會有錯的。
進入洞穴以後我發現裏麵的溫度比昨天要冷的多,剛進去沒幾步就感受到那塊石碑散發出森森的陰氣。
我抽出匕首小心翼翼的靠近,好在直到我走到跟前,石碑都沒發出動靜,我當下小心翼翼的挖了起來。
沒想到這裏的土質竟然硬如磐石,匕首根本刺不進去,無奈之下我隻好咬破舌尖滴了幾滴精血在上麵,然後才感覺地麵的壓力小了許多。
往下挖了五十厘米左右,突然碰到一塊堅硬的東西,我激動的狂挖一通,終於看到賀喜口中的那塊令牌!
這令牌拿到手裏感覺沉甸甸的,有股說不出的寒意,我用手拔掉上麵的泥土,赫然發現整塊令牌是純金打造的,上麵的‘殺’字在漆黑的環境中顯得觸目驚心。
“等等,什麼令牌?”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了賀喜的話,好奇的問道。
賀喜歎了口氣說道:“那塊令牌應該是古代監斬官丟下來的牌子,因為上麵什麼都沒寫,就寫了一個深紅色的殺字。”
“當時我就覺得石碑下麵應該埋著什麼死人,就勸石軍停手,可他偏不聽,繼續挖起來。大家夥都是一個隊的,見他動手其餘人也不好意思閑著,就一起幹了,結果沒過多久就出了大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石碑下麵居然開始冒出血水,咕咚咕咚的像是噴泉一樣,那些運氣不好的工友瞬間被血水吞噬,隻剩下我跟石軍兩人活著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