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順變,我家孩子才上小學就沒了爹,節哀……哈哈……”
女人說著說著突然笑了一通,把我和嶽父都給嚇了一跳,生怕她會一時接受不了,變成瘋子傷害我們。
又怕她等會想不開來個殉情什麼的,隻好尷尬的守在旁邊。
好在女人笑完後跪在屍體旁,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來,能哭出來證明壓力得到了釋放,我鬆了口氣。
等她哭累了,默默看著屍體流眼淚的時候,我抓緊走上前問道:“大姐,你丈夫是從家裏出來的嗎?她喝了多少酒?”
“我丈夫沒喝酒!沒喝!”
女人好像知道自己丈夫被定性為醉駕致死的事情了,歇斯底裏地吼道:“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趕集,到家就準備第二天的貨物,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哪裏會喝酒。再說他平日裏很少喝酒,是那種一遇到酒桌就躲開的人。”
說完她又開始哭了,邊哭邊說自己丈夫死的冤枉。
女人說的真切,我不再懷疑,轉而問她能不能允許我再檢查一下屍體。
她聽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謹慎地問我是什麼人?
“他是誰你別管,總之能幫你就對了。”
嶽父可能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有關我的信息,搶著回了一句,隨後淡淡的說道:“知道你們村最近的酒魔頭小六子吧?小六子那麼能喝酒是因為他被鬼魂纏身了,幸好遇到了我的女婿。”
說完嶽父伸手指了指我,臉上滿是自豪。
女人聽完以後變得將信將疑,緩緩從包裏掏出一款已經淘汰掉的諾基亞手機,摸索著打了一個電話,小聲的問了起來,聽上去隱約是在打聽小六子的消息。
過了一會兒她掛斷電話,轉過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祈求地說道:“看來先生真的是高人,求你一定要給我男人報仇,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呀。”
好像怕我不答應似的,她接著又補了一句:“這些年我們兩口子賣東西攢了點錢,隻要先生能讓他閉上眼睛,我把錢都給你,一分都不剩!”
從剛開始的慌亂,到之後的懷疑,再到現在的堅毅,都說明她是一個質樸的農村婦女。
我怎麼可能會收她的錢?沒了男人,以後她的日子會很難過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突然有些堵得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讓她帶我回家去看看情況。
她點頭說可以,不過要等村裏來人把屍體運回去才行,問我能不能等一會兒?
我專門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自然沒什麼不滿,隻是這男人死的這麼慘,心裏肯定有許多怨氣,我已經對這種怨氣免疫,但嶽父是普通人,我就讓他先回家。
“反正也幫不上忙,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嶽父說著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有兩輛卡車開過來,車上下來二十多個青壯年,哭喊著把屍體抬了上去。而後直接將廢棄的小三輪拖著拉往廢品站。
其實這小三輪修一修還能用,但農村人比較迷信,凡是死人用過的東西,一般都不會再用了。
“節哀順變,我家孩子才上小學就沒了爹,節哀……哈哈……”
女人說著說著突然笑了一通,把我和嶽父都給嚇了一跳,生怕她會一時接受不了,變成瘋子傷害我們。
又怕她等會想不開來個殉情什麼的,隻好尷尬的守在旁邊。
好在女人笑完後跪在屍體旁,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來,能哭出來證明壓力得到了釋放,我鬆了口氣。
等她哭累了,默默看著屍體流眼淚的時候,我抓緊走上前問道:“大姐,你丈夫是從家裏出來的嗎?她喝了多少酒?”
“我丈夫沒喝酒!沒喝!”
女人好像知道自己丈夫被定性為醉駕致死的事情了,歇斯底裏地吼道:“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趕集,到家就準備第二天的貨物,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哪裏會喝酒。再說他平日裏很少喝酒,是那種一遇到酒桌就躲開的人。”
說完她又開始哭了,邊哭邊說自己丈夫死的冤枉。
女人說的真切,我不再懷疑,轉而問她能不能允許我再檢查一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