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叔家以後看到他們都還在屋中,家裏也沒發生其它異常,我才鬆了口氣。
隨後我就拉了把椅子,在大廳裏睡了起來。
天剛亮的時候我就被李麻子的電話吵醒了,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去,說什麼年後第一炮要打響,讓我趕緊開張。
我沒告訴他自己已經在對付陰靈了,隻是說自己馬上就回去,讓他好好在家裏待著。
掛斷電話以後我剛準備回家,就看到嶽父領著好多人朝王叔家裏趕過來。
“爸,這是怎麼了?”我趕緊迎上去問道。
嶽父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歎了口氣說道:“村裏的牲畜一夜之間全死絕了。”
“什麼?”
我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嶽父痛苦地點點頭,跟我講述起來。
一夜之間,村裏的牲畜竟然全部死了,而且身上都帶有明顯的波浪形傷口。
這還不算完,村裏的幾家小商店無一例外遭到了洗劫,裏麵的酒全部被喝光了,其它貨物雖然沒怎麼丟失,卻被弄得亂糟糟的。
看來黑影是想徹底報複村民,我咬了咬牙,問大家有沒有看清楚黑影用的是什麼武器。
我剛問完所有人都沉默了,畢竟事情發生在深夜,當時大家都在睡覺。
這時一位雜貨店的老板突然開口:“我那裏有監控,不知道有沒有拍到那東西?”
“帶我去看看。”
這裏是典型的小農村,沒想到還有人裝了監控,我瞬間激動起來,跟著他跑回家裏。
老板用電腦把畫麵調到昨天晚上,然後對我說道:“其實我自己已經看了好幾遍了,除了詭異之外,也看不到人。”
我在心裏盤算了下陰靈從我身邊逃脫的時間,隨即快速拖動進度條,很快就把時間定格在了淩晨三點。
從監控畫麵來看,這段時間房門被打開,裏麵的酒一瓶接著一瓶被打開,又自動升到半空中,看上去就像是有個透明人在舉著瓶子喝酒。
顯然陰靈在這時候已經出現,可監控卻沒有捕捉到它的影子。我有些煩躁的往後拖了拖,等所有的酒都被喝完以後,驚奇地發現畫麵中閃出一道青色的光芒!
隨著光芒越來越清晰,那光芒逐漸變成一柄槍形武器,不等我反應過來,青色光芒就迅速朝四周的貨架打去,轉眼就將整齊的貨架打的稀碎。
隨後光芒又指向裏屋的房門,但卻停了下來,看樣子是在猶豫。
最終它還是沒有走進裏屋,而是緩緩的消失在視頻當中。
老板看到這一幕臉都嚇綠了,顫抖著說道:“差一點,差一點它就進屋了!”
我點點頭,心裏跟著抖了一下,裏屋便是臥室的所在,昨天晚上老板和他老婆就睡在這裏。
幸好陰靈猶豫了一下,否則他們肯定被害死。
看來它還是有些忌憚我,才沒有輕易的殺人。我揉著腦袋想了半天,跑到外麵看了看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貨架,發現上麵的痕跡也是呈現波浪形。
難道……
我腦海中猛的冒出一個想法,趕緊用手機在百度搜了下丈八蛇矛,驚愕地發現丈八蛇矛就是波浪形的矛頭!
回到王叔家以後看到他們都還在屋中,家裏也沒發生其它異常,我才鬆了口氣。
隨後我就拉了把椅子,在大廳裏睡了起來。
天剛亮的時候我就被李麻子的電話吵醒了,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去,說什麼年後第一炮要打響,讓我趕緊開張。
我沒告訴他自己已經在對付陰靈了,隻是說自己馬上就回去,讓他好好在家裏待著。
掛斷電話以後我剛準備回家,就看到嶽父領著好多人朝王叔家裏趕過來。
“爸,這是怎麼了?”我趕緊迎上去問道。
嶽父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歎了口氣說道:“村裏的牲畜一夜之間全死絕了。”
“什麼?”
我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嶽父痛苦地點點頭,跟我講述起來。
一夜之間,村裏的牲畜竟然全部死了,而且身上都帶有明顯的波浪形傷口。
這還不算完,村裏的幾家小商店無一例外遭到了洗劫,裏麵的酒全部被喝光了,其它貨物雖然沒怎麼丟失,卻被弄得亂糟糟的。
看來黑影是想徹底報複村民,我咬了咬牙,問大家有沒有看清楚黑影用的是什麼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