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我胡亂伸手一抓,赫然聞到一股屍油的味道!
我心中一驚,哪裏還有絲毫的睡意,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就聽到屋子裏傳來一陣陣戲謔的笑聲:“嗬嗬嗬……”
循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酒店的玻璃外不斷有人影閃過,但我住的可是六樓呀。
我暗罵一聲,撲過去一看窗外已經沒東西了,朝遠處看去,發現有幾顆腦袋迅速離開。
這無疑是降頭術中最厲害的:飛頭降!
我曾經得罪過不少泰國以及東南亞的降頭師,但眼下能找上門來的,自然是果老那群泰國人了。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我又怎麼能容忍被人家欺負到家門口?
我惱羞成怒的放出尾玉,讓她循著屍油的氣味追上去,自己則握著聖母杖緊隨其後。
在路上我發現自己的臉已經腫成了包子,急忙從地上捧起一抔黃土胡亂在臉上抹了抹。
土壤對陰氣有一定的吸附作用,很快就將臉上的屍油吸幹淨,可臉上的瘙癢仍然沒有消失。
我急著追泰國人,暫時沒再管這些,等追到體育館門口時發現小尾玉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著,跑上去才驚愕的發現她受傷了!
“尾玉,你怎麼樣?”
我心疼地將她摟在懷中,尾玉在我懷裏化作人形,她小腹處出現一個猩紅的血窟窿,正汨汨地往外流血。
我趕緊用指決封住她的穴位,而後將她收回口袋,拎著聖母杖就朝正門衝去!
隔著大老遠就看到兩個保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我,我暴怒的飛身過去直接將他們打暈,接著衝進體育館,憑借之前模糊的記憶朝那群泰國人供奉雕像的房間跑去。
口袋裏的珠子不停的轉動著,顯然尾玉不想我去冒險!
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哪裏還管得了這麼多?
隻是剛來到走廊,兩邊的房間突然房門大開,數不清有多少泰國人舉起手槍對準我。
看他們那架勢明顯是想開槍,我腦袋嗡的響了一下,倉皇地朝旁邊打了個滾,與此同時,前方就傳來噠噠噠一陣清脆的聲響。
“媽的。”
雖然他們的家夥都帶著消音器,但敢在這種地方開火,肯定已經事先打理好了關係,我暴躁地罵了一句,淩空祭出無形針。
它雖然之前受了傷,但對付這些拿槍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但見無形針閃著衝天的銀光,衝進走廊隻一個來回,就將這些槍手的胳膊全部刺穿。
一把把手槍落在地上,發出叮咣一通悶響。
隨後我咬緊牙關,拎著聖母杖衝進走廊,剛推開擺放雕像的房門,一顆掛著內髒的腦袋就張開血盆大口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騰身跳起,用盡全力朝那腦袋上飛踹一腳,直接把它踹開,接著念出北鬥天狼訣把聖母杖丟了過去。
隻聽“砰”地一聲,那顆腦袋淩空爆炸,這時我才通過殘留的內髒認出這是供奉的嬰兒屍體。
抬眼看向香案,發現豬頭已經被吃掉一半,老鼠也隻剩下了腦袋。
睡夢中我胡亂伸手一抓,赫然聞到一股屍油的味道!
我心中一驚,哪裏還有絲毫的睡意,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就聽到屋子裏傳來一陣陣戲謔的笑聲:“嗬嗬嗬……”
循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酒店的玻璃外不斷有人影閃過,但我住的可是六樓呀。
我暗罵一聲,撲過去一看窗外已經沒東西了,朝遠處看去,發現有幾顆腦袋迅速離開。
這無疑是降頭術中最厲害的:飛頭降!
我曾經得罪過不少泰國以及東南亞的降頭師,但眼下能找上門來的,自然是果老那群泰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