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男一把將我推到一邊,提著長劍往血狼的腦門上刺。
在我看來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血狼就像和自己有仇一樣,一拳砸下去後,胸口都有些微微塌陷,就是T恤男不刺這一劍他也必死無疑。
沒想到T恤男卻突然停在半空中,長劍懸在血狼腦門上方十公分左右的位置。
而血狼周身突然出現血紅色的光圈,正以肉眼的速度擴散開來。
T恤男回頭朝我吼了句讓開,自己也以最快的速度向後躲閃!
我們剛離開,血狼大喝一聲光圈擴散的速度更快,瞬間就到了我們眼前。我好奇的看過去,驚愕的發現光圈裏突兀地伸出無數隻幹枯的爪子,惡狠狠地抓向我們。
我沒料到這一變故,沒反應過來就被那些爪子鎖住雙手。而T恤男更危險,大多數爪子都是衝他去的,就連他的八麵漢劍都被密密麻麻的爪子拖著不能動彈。
我急忙用意念操控無形針將抓著漢劍的爪子一一逼走,T恤男抓住機會抽起長劍對準光圈猛的一劈!
血狼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可他仍舊不要命的操控著光圈對付我們,而光圈中的爪子數量不減反增。
好在這爪子隻能拖住我們的動作,卻控製不了意念,無形針舞動間就將它們紮的粉碎。
T恤男一劍將光圈劈了個裂縫,之後他看著搖搖欲墜的血狼冷冷的說道:“拖了我這麼久的時間,就拿你的命來賠吧!”
我聽了冷汗直往下冒,這血狼之所以不要命的拖著我們,原來是在阻攔我們去接應白眉禪師,難怪T恤男一劍比一劍狠。
想著白眉禪師深陷危險,我抽出聖母杖配合著北鬥天狼訣便朝光圈砸去。
血狼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我想到幾個月大的凡凡,咬著牙走過去想把他幹掉。
T恤男卻一把拽著我就跑,看他這幅表情,就知道白眉禪師的處境恐怕非常不妙,我心裏不由咯噔一下。
解決了血狼以後,我們不用再繞道,一路疾馳而去,快到附近城市的時候我們下了高速,繞著周圍的村莊一路往偏僻的地方開去。
“停車!”
我開著車滿腦子都在想尹新月母子,T恤男卻猛的叫了一聲,我反射性地踩下刹車,由於慣性胸口撞在方向盤上,疼的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往四周看了一眼,除了灌木和田地沒有其它東西,T恤男卻背著劍緊張的下了車。
他的感覺一向不會出錯,我謹慎的盯著外麵,不敢錯過任何危險。
隻見T恤男站在後窗邊,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攏放在嘴邊默念了一句,眼前的場景突然起了變化:一方池塘擋在眼前,而我的車頭已經懸在池塘上方!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髒狂跳起來,哪怕剛才刹車慢一秒,我們都不見得能活著離開。
我看向T恤男,低聲問他怎麼會這樣?畢竟一路過來根本沒感覺到陰氣。
T恤男搖了搖頭盯著湖麵不說話。
T恤男一把將我推到一邊,提著長劍往血狼的腦門上刺。
在我看來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血狼就像和自己有仇一樣,一拳砸下去後,胸口都有些微微塌陷,就是T恤男不刺這一劍他也必死無疑。
沒想到T恤男卻突然停在半空中,長劍懸在血狼腦門上方十公分左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