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麻子跟著跑了上來,看到血跡之後紅著眼說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他說的沒錯,龍泉山莊派的這批人馬就隻剩龍澤一郎和如雪活著逃脫了,龍澤一郎顯然沒有時間在我們來之前將鼠前輩擄走,唯一有可能的隻有如雪,她提前回來了。
說著李麻子提起陰陽傘就往外跑,我連忙拉住他:“你這樣也找不到人!”
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吼著:“她是不是要看我們都死了才甘心?”
我握緊雙拳說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趕緊找到鼠前輩才行。鼠前輩之前就受了重傷,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地上的血跡一路往店外延伸,我順著這血跡就狂奔起來。
白眉禪師看我們急匆匆往外跑,意識到出了事立刻跟了上來。
我紅著眼讓他留下來照顧尹新月母子。白眉禪師歎了口氣說道:“每個人都有大限之日,小友不可逆天而為。”
他這話分明是預測到了什麼,我渾身一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加速跑了出去。
血跡越往後麵越淡,最後直接消失不見。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這是武漢一處等待拆遷的房子,裏麵的人早就搬走了,聽說是後期工程款還沒到,所以就一直擱置在這裏。
城市的晚上都是燈火通明的,這裏卻黑洞洞的,除了路口兩盞昏暗的路燈外沒有其它可以照明的東西。
我對李麻子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小心,如雪將鼠前輩帶到這裏的可能性非常大。
李麻子沉著臉說道:“小哥你跟我來。"
“你知道在哪?”我不敢置信的問道.
他點點頭說道:“如雪……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我隔著幾裏路都能聞得出來。”
雖然他說的有些誇張,但這種事也是非常常見的,很多人都能聽出自己父母的腳步聲。
跟著他繞進了一幢搖搖欲墜的房子,輕手輕腳的往上爬。
李麻子停在三樓一間沒了門的房間前,衝我點了點頭。
我操控著無形針小心翼翼的在裏麵轉了一圈,果然在角落裏發現兩道身影,正是如雪和鼠前輩。
鼠前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雪正提著匕首準備往鼠前輩身上紮。
李麻子將手機掏出來,猛地打開閃光朝如雪照過去。
如雪下意識的遮住眼睛,李麻子迅速的撲過去將她按在牆上。
我立刻蹲在鼠前輩身邊查探他的狀況。
鼠前輩已經沒了呼吸,我不敢相信的將手放在他脈搏上,卻……卻半天都沒感受到脈搏的存在。
如雪冷笑著說:“死了!”
我瘋了一般的將如雪的頭發抓住,瘋狂的吼道:“為什麼,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為什麼要殺了鼠前輩?”
難怪我之前攔著如雪的時候她說我會後悔,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說的不錯,我是後悔了!要是知道如雪說的後悔是這個意思,我之前就應該把她千刀萬剮。
李麻子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猛地貼在如雪身上,如雪瞬間被定住,驚慌的看著李麻子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李麻子跟著跑了上來,看到血跡之後紅著眼說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他說的沒錯,龍泉山莊派的這批人馬就隻剩龍澤一郎和如雪活著逃脫了,龍澤一郎顯然沒有時間在我們來之前將鼠前輩擄走,唯一有可能的隻有如雪,她提前回來了。
說著李麻子提起陰陽傘就往外跑,我連忙拉住他:“你這樣也找不到人!”
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吼著:“她是不是要看我們都死了才甘心?”
我握緊雙拳說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趕緊找到鼠前輩才行。鼠前輩之前就受了重傷,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地上的血跡一路往店外延伸,我順著這血跡就狂奔起來。
白眉禪師看我們急匆匆往外跑,意識到出了事立刻跟了上來。
我紅著眼讓他留下來照顧尹新月母子。白眉禪師歎了口氣說道:“每個人都有大限之日,小友不可逆天而為。”
他這話分明是預測到了什麼,我渾身一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加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