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手礙腳,把它們除掉!”一清道長怒道。
“不,等一下。”我攔住他。
三個冤魂沒有找到苟明義,抬起臉四麵張望,突然穿過鐵絲網,徑直地朝那個大倉庫飄過去,我十分確信地說道:“苟明義就在那個倉庫裏。”
“張哥,這裏有個洞可以鑽進去。”尹新月說道。
我們過去一看,鐵絲網下麵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大概是苟明義留下的,一清道長皺了皺眉:“叫貧道鑽這種狗洞,真是有辱斯文。”
“你老人家踩著劍飛過去吧!我們這些凡人還是鑽洞好了。”李麻子逮到一個報複一清道長的機會,然後帶頭鑽了過去。
我替尹新月撐開鐵絲網,她身材苗條,很容易就過去了,然後我也鑽了進去。
一清道長站在外麵,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後還是向現實屈服了,把道袍撩起來束在腰間,先伸過來一條腿,然後把身子挪過來,最後再抽出另一條腿,結果被鐵絲掛住了道袍,扯壞了一個衣角,氣得胡子都在發抖。
我暗笑這老道真是個講究人,幹陰物這行可沒法講究,什麼苦活累活都得幹,這就是職業差距吧!
這時倉庫的方向傳來三聲淒厲的慘叫,我招呼他們趕緊過去看看,一邊走一邊從懷裏掏出天狼鞭以防不測。
倉庫很空很大,伸手不見五指,兩旁是高高的鐵架子,上麵放著木板,有一股很衝的油漆味,一進來感覺嗆鼻子辣眼睛,好半天才適應過來。這裏其實不是什麼大船塢,看規模就是生產漁船的,這些甲板刷過漆被晾在這些鐵架子上風幹。
一走進這裏,我就感覺到一股非常強烈的陰氣,似乎還帶著一陣類似心跳的律動,時漲時消,像潮水似的。
“就在這裏!”一清道長驚喜的說道。
我們打開手機上的閃光燈,借著微弱的光,就看見地上有三大灘漆黑的血,依稀能辨認出來是三個人的形狀,腦袋全部朝著入口的方向。
這是剛才那三隻冤魂留下的鬼血,這三個鬼真是不自量力,來找苟明義報仇,竟然被百戰將軍甲散發出的陰氣給直接震死了!
“好可怕!”尹新月嚇得抓住我的胳膊,我安慰她說不要緊,同時握緊天狼鞭,心裏陣陣發怵,萬一苟明義不分敵友地攻擊我們,恐怕未必能抵擋的住。
想到這裏,我對尹新月說道:“你留在這裏,不要再往前走了。”
“不,我怕你遇上危險。”尹新月的聲音在發顫。
“我和一清道長都有能力自保,你跟著反而會添亂。”我解釋道。
尹新月有些不舍,但也沒辦法:“那萬一有什麼不對勁,你馬上回來,千萬別逞能。”
“行,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張家小哥,弟妹一個人在這多不放心,要不我留下來照顧她?”李麻子小聲請示。
我十分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道:“行,你也留下吧!”
我和一清道長漸漸接近那股強悍陰氣的中心,當轉過一個彎時,我看見一個人蹲在牆角,好像正在睡覺,被手機的光刺到眼睛,他本能地伸手擋了一下。
“礙手礙腳,把它們除掉!”一清道長怒道。
“不,等一下。”我攔住他。
三個冤魂沒有找到苟明義,抬起臉四麵張望,突然穿過鐵絲網,徑直地朝那個大倉庫飄過去,我十分確信地說道:“苟明義就在那個倉庫裏。”
“張哥,這裏有個洞可以鑽進去。”尹新月說道。
我們過去一看,鐵絲網下麵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大概是苟明義留下的,一清道長皺了皺眉:“叫貧道鑽這種狗洞,真是有辱斯文。”
“你老人家踩著劍飛過去吧!我們這些凡人還是鑽洞好了。”李麻子逮到一個報複一清道長的機會,然後帶頭鑽了過去。
我替尹新月撐開鐵絲網,她身材苗條,很容易就過去了,然後我也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