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罵人、賭博、打架,任何形式的較量都會激起它的好勝心,為了贏,它會驅使主人不擇手段。二十年前,苟明義的父親為了衝突法陣的束縛,不惜殺害親人並吸收他們的魂魄來增強力量!
T恤男說完之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清道長的胡子抖動著,許久才開口:“你說的是真的嗎?”
T恤男點頭。
“那……明義沒有辦法救活了嗎?”一清道長老淚縱橫。
“隻能斬斷它的根,然後再想辦法封印,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辦法。”T恤男搖了搖頭。
“不,明義絕不能死!”一清道長激動地站了起來。
這時病房裏傳來一陣吵架的聲音,我們跑進去一看,苟明義醒了,正在瘋狂地摔東西,一清道長抱住他的腦袋,對我們使勁招手叫我們退出去。
我們退出去之後,裏麵的動靜小了下來,苟明義哭著說道:“嗚嗚嗚,道長,我想回家。”
“明義乖,把身體養好了我們就回家。”一清道長安慰道。
“老公,你真打算……”尹新月擔憂地問道。
“不,殺人我肯定不會做的,這違背我的職業道德。”我搖搖頭。
“除此之外沒有其它辦法了。”T恤男說道。
“雖然你這樣說,其實你不也是下不了手嗎?”我歎了口氣。
T恤男默默點頭,他的劍法精純,如果真要殺苟明義,那一劍就不會砍在肩膀上了。
李麻子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趕緊買好機票離開澳門,我算是聽明白了,這件陰物收上來也不能出手,一次兩次賠本生意我可以接受,積點陰德嘛,老是做賠本生意那我就接受不了了……”
“說的好像哪次虧過你似的!要走你走吧!”我說道。
李麻子堆著笑說道:“張家小哥,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嗎?”
尹新月說道:“我覺得要是連初一也沒辦法的話,不如我們去請白眉禪師來幫忙吧?”
“我早就問過他,他其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T恤男答道。
李麻子看了看表:“各位,都十一點了,我們在這裏也討論不出個結果,不如先回去休息,養好精神明天再想對策。”
我們都同意了,我本想留一個人守在這,怕再出什麼變數,豈料T恤男竟然反對,他說留一個人沒意義,苟明義發起瘋來誰也攔不住,而且他現在精神狀態不穩,不能看見外人,一清道長一個人在這就足夠了。
於是我們和一清道長打聲招呼,說先走了,明天再過來,順便留下手機號碼,讓他有事打電話過來。
這一晚上可把我折騰得夠嗆,回到酒店洗個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過了一會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睜眼一看是爺爺。
爺爺穿著一身酆都鬼城裏的陰差服飾,站在床頭招手道:“乖孫子,起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爺爺,你怎麼來了?”我又驚又喜。
“看見爺爺不高興嗎?”
無論是罵人、賭博、打架,任何形式的較量都會激起它的好勝心,為了贏,它會驅使主人不擇手段。二十年前,苟明義的父親為了衝突法陣的束縛,不惜殺害親人並吸收他們的魂魄來增強力量!
T恤男說完之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清道長的胡子抖動著,許久才開口:“你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