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伸手準備抵擋,卻又很快把手退回去,像是感受到威脅似得把身子閃到一旁。
她瞪著猩紅的眼珠子盯著我,搖身一變手上就多出一把油紙傘,隨機瘋狂的朝我撲了過來。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把傘了,卻沒想到女鬼還能把它當做武器?
看著她衝來的樣子,我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躲閃,而是設想如果陰陽傘在這裏,與她的油紙傘相比誰會更勝一籌。
很快她就衝過來刺向我的胸口,油紙傘頂部有一截金屬管,上麵閃著冰冷的銀光。
我有意感受下它的威力,幹脆將峨眉刺迎了上去,想把傘卡在兩齒之間。
當兩者接觸的一刹那,我隻覺得自己像觸電了一般,忍不住將手收回來。與此同時被夾住的傘竟然靈活的擺動起來,仿佛蛇一樣來回遊曳了幾下輕鬆從峨眉刺上掙脫,轉而攻向我的脖子。
這一切說來繁瑣,其實就是幾個呼吸間的事,等我再反應過來,傘已經接近喉嚨!
就在這時一股白光閃到我喉結處,隨著咣當一聲悶響,硬生生的把油紙傘擋了回去,之後白光落地,變成了毛茸茸的小尾玉。
原來是她感受到了我的危險,在關鍵時刻出來解圍。見我看過去,尾玉傲嬌地瞥了一眼,不爽的說道:“回去就向新月姐姐告狀,就說壞哥哥搬石砸腳!”
她說完不等我回話,嗖地撲上去與女鬼糾纏在一起,我回味著尾玉的話,臉刷的就紅了。
裝逼不成反被打,說的就是我啊……
好在尾玉給我爭取了時間,我從容地將峨眉刺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看著正與尾玉打的難舍難分的女鬼,暗自下了殺心!
在北鬥天狼訣的驅動下,峨眉刺已經將方圓十多米的空間照亮,尾玉知道我要出招,急於擺脫女鬼。可女鬼也不是傻子,竟然死死地纏住了尾玉。
由於女鬼的那把傘很厲害,尾玉一時間很難擺平她。我擔心誤傷尾玉,隻好把峨眉刺大部分的靈力收回體內然後衝了上去。
麵對我們兩個的夾擊,女鬼漸漸落了下風,畢竟她的怨氣也是有限的。
這時的女鬼已經破綻百出,我隨時能夠用北鬥天狼決滅了她。但我又心軟了,不是婦人之仁,而是在鼠前輩去世後的那段日子裏,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爺爺。
那段時間我沉浸在悲傷與自責中,總覺得鼠前輩是間接被我害死的。
正因為我的力量迅速提高,才惹得龍泉山莊加派高手前來對付我,甚至請出了神器番天印。可我就像淘氣的孩子,隻有惹事的能力卻沒有平事的實力,每次都讓他們幾個老輩人幫忙擦屁股。
我想改變,卻那麼無力,終於有一天睡著睡著突然醒過來,發現爺爺正坐在床邊滿臉慈愛的打量著我。
“爺爺,你終於回來了……”我哭了,哭著把鼠前輩的死告訴了他。
“我知道,這跟你沒關係,是老鼠的陽壽盡了。”
女鬼伸手準備抵擋,卻又很快把手退回去,像是感受到威脅似得把身子閃到一旁。
她瞪著猩紅的眼珠子盯著我,搖身一變手上就多出一把油紙傘,隨機瘋狂的朝我撲了過來。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把傘了,卻沒想到女鬼還能把它當做武器?
看著她衝來的樣子,我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躲閃,而是設想如果陰陽傘在這裏,與她的油紙傘相比誰會更勝一籌。
很快她就衝過來刺向我的胸口,油紙傘頂部有一截金屬管,上麵閃著冰冷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