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跟他來到了出事的那口井,剛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低頭一看,就能看到裏麵滿是黑乎乎的液體!
我用繩子提了一桶水上來,發現這黑水黏糊糊的,如油漆般粘稠,帶有血腥味和那種刺鼻的金屬味。
看來唯一的水源也被那東西汙染了,我搖著頭準備把水倒回井裏,尾玉卻一把將水桶奪過來,謹慎的看了看,最終咬破自己的手指往裏滴了幾滴血。
隨著她的血與汙水融合,水麵竟然咕嚕嚕冒出許多氣泡。一桶水逐漸分成兩層,上層的水逐漸清晰,黑色的物質逐漸下沉,最後形成一層厚厚的稠狀物。
“有你的!”
我興奮地拍了拍尾玉,既然她的靈血能夠讓雜質沉澱下去,我就能夠用類似的方式將整口井內的雜質全部弄到底部。
說幹就幹,我當即讓小龍去砍幾棵桃樹過來,自己找了處相對空曠的地方,挖了一立方左右的沙土。
土是陰陽轉換的媒介,沙土比較稀碎,用起來更為方便。
我把沙土全部碾成粉末,又在上麵倒了些汽油,接著把汽油點著,一團沙土瞬間燃燒起來。等汽油燒完後沙土全部變成黑色,我又念出咒語用靈符繼續焚燒,一直等到沙土灰化以後才停了下來。
這時小龍和尾玉已經拖著幾根粗壯的桃木過來,我選取了四根相對等長的桃木,用無形針在上麵各自穿了幾個拇指粗的孔,最後用紅繩把它們穿起來,做好以後的桃木樁看起來像是被撕了外皮的燈籠。
我用繩子把桃木樁放入井下,等它在井底相對穩定以後,將灰化的沙土全部拋灑進去。
很快,井底就傳來劇烈的震蕩聲,一股黑色的氣流順著井口迅速溢出。
我趕緊帶著小龍閃開,等井口恢複平靜以後,我又提了一桶水上來,水質果然幹淨了許多!
“成功了!”
小龍興奮地捧起一捧水放進嘴裏喝了起來,喝完他嘖了一下,說這水又恢複了之前的味道。
我鬆了口氣,總算解決了水質的問題,可惜這口井下麵本就沒多少水,根本不夠村民們正常生活。
我想了想決定再去尋找其它水源,既然這口井裏有水,就說明那東西還沒打算把村裏人趕盡殺絕。
等找到合適的地方,再重新打一口井,村民缺水的情況就能得到緩解。
我把想法和小龍說了說,他連連點頭,帶著我在村裏跑來跑去,不料整個村子竟然真的沒有適合打井的地方,所有的土地都已經龜裂!
村子裏已經無望,我們就打算去村外的野地裏看看,卻在路上遇到了小龍的父親:郝叔。
郝叔是個中年大漢,長得濃眉大眼的,一看就是本分的人,看到他的時候他手裏拿著一個金龍魚的色拉油桶,裏麵盛滿了油膩膩的水。
他嘴唇幹裂,好多小口子都在往外滲血,卻沒有喝一口水。一問才知道他此前不在家就是去外麵的村子裏借水了,他要帶回去給小龍的媽媽喝。
最終我跟他來到了出事的那口井,剛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低頭一看,就能看到裏麵滿是黑乎乎的液體!
我用繩子提了一桶水上來,發現這黑水黏糊糊的,如油漆般粘稠,帶有血腥味和那種刺鼻的金屬味。
看來唯一的水源也被那東西汙染了,我搖著頭準備把水倒回井裏,尾玉卻一把將水桶奪過來,謹慎的看了看,最終咬破自己的手指往裏滴了幾滴血。
隨著她的血與汙水融合,水麵竟然咕嚕嚕冒出許多氣泡。一桶水逐漸分成兩層,上層的水逐漸清晰,黑色的物質逐漸下沉,最後形成一層厚厚的稠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