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背著行李獨自來到岸邊換上了潛水服、背上氧氣瓶後就潛入了羅布泊。
水中陰氣極強,剛進去就像進了冰窟窿似得,好在我提前在身上要害處裝了些朱砂,能夠有效抵擋陰氣的侵蝕。
透過頭頂的探照燈,我努力地觀察著水底,發現這裏沒有魚甚至連水草都很少,隻有數不清的石頭。
就算這裏寸草不生,可那些屍體怎麼也不見了?
正在此時,頭頂忽然掠過一道黑影,我抬頭一看,驚恐的發現有一雙鬥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我下意識將身子往後一傾,與此同時,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朝我撲來。
它的牙齒猶如尖刀一般,在渾噩的水底閃耀著寒光!
幾乎在我剛閃開的瞬間,它就已經撲了過來,我隻覺得耳邊‘咣’的一聲,就像鋼鐵相互撞擊在一起似得。
幸虧我跑得快,否則就剛才那一下就足以把我腦袋擊碎,這讓我更加堅信把它引上去的想法,飛快的朝著岸邊遊去。
誰知劉亦的速度比我還快,轉眼就追了上來,我被迫想抽出彎刀還擊,卻發現自己的彎刀被潛水服包住了。
不好,這回真是陰溝裏翻船了!
我咒罵一聲,自胸前口袋將銀符掏出來,不顧一切的拍在劉亦腦門上。
拍上去以後我鬆了口氣,心說不求一下解決對手,最起碼能給我贏得活命的機會吧?誰知它連停都沒停一下,繼續衝了過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隻能用全力爭取往前遊一點,再遊一點……
我盤算著我們之間的距離,心說不行就來個同歸於盡算了,沒想到劉亦追上來後並沒有攻擊我,反而比我更急切地朝岸上遊去。
這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反正到了岸上,我就絕對不怕它!
等我上岸以後,發現劉亦正躺在沙地上,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它的全貌,人首蛇身,胸部以下滿是厚厚的鱗片,這和古墓中的浮雕上刻畫的一模一樣。
隻不過此刻劉亦正不斷地抽搐著,身上的鱗片不斷地從身上脫落,與此同時下半身也逐漸從蛇變成人形。
怪不得它玩命的往岸上跑,趕情這小子是被銀符打回了原型,而它又不會遊泳而已。
很多動物有了靈性就會變成人形,而劉亦則反其道而行之,我真不知道是該同情它還是嘲笑它?
我脫下潛水服,看了眼永靈戒,默默地搖了搖頭。
本來我是想,實在對付不了,就請擅長大漠作戰的驃騎將軍霍去病出馬,可現在看來已經沒那個必要了。
劉亦已經完了。
我舉起銀月彎刀準備給它來個痛快,可這時永靈戒卻忽然閃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念出咒語用意念進入永靈戒,卻發現霍去病的陰靈正從沉睡中慢慢睜開雙眼,說了一句感人至深的話:他雖有錯,仍是我大漢血脈!
大漢,霍去病到了現在還心係漢室,實在是可歌可泣,此等忠義,無愧於他‘匈奴未滅何以為家’的豪言壯語。
到了晚上我背著行李獨自來到岸邊換上了潛水服、背上氧氣瓶後就潛入了羅布泊。
水中陰氣極強,剛進去就像進了冰窟窿似得,好在我提前在身上要害處裝了些朱砂,能夠有效抵擋陰氣的侵蝕。
透過頭頂的探照燈,我努力地觀察著水底,發現這裏沒有魚甚至連水草都很少,隻有數不清的石頭。
就算這裏寸草不生,可那些屍體怎麼也不見了?
正在此時,頭頂忽然掠過一道黑影,我抬頭一看,驚恐的發現有一雙鬥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我下意識將身子往後一傾,與此同時,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朝我撲來。
它的牙齒猶如尖刀一般,在渾噩的水底閃耀著寒光!
幾乎在我剛閃開的瞬間,它就已經撲了過來,我隻覺得耳邊‘咣’的一聲,就像鋼鐵相互撞擊在一起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