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老師呢?”
我簡單說了一下,這時李麻子醒了,叫道:“哎喲,怎麼這麼疼,我這是怎麼了。”
“李麻子……”我一陣哽咽,眼淚就要下來了,好好的兄弟成了廢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才好。
“腿怎麼這麼痛,是不是流血了?”李麻子慘嚎道。
“腿?”
我讓尹新月轉過身,檢查了一下李麻子傷口,原來他剛才手抖得太厲害,沒有自宮成功,而是割傷了大腿內側,害我白擔憂一場。
“嚇死我了!”我轉悲為喜,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一下。
李麻子紅著臉說道:“張家小哥,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弟妹還在呢!對了,小琴呢?”
“糟糕,她現在恐怕有生命危險!”
我渾身一顫,剛剛皋陶說判這對‘狗男女’宮刑和浸刑,浸刑應該就是浸豬籠,古代未出閨的女子通-奸都是這樣判的。
我心想這叫哪門子事,現在男女關係比較開放,哪個隔壁老王被判過刑?況且沒結婚發生關係就叫通-奸的話,我跟尹新月還通過呢。
李麻子急得要去找夏琴,我說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附近哪裏有湖,打電話叫校長幫忙吧。
我給校長打電話的時候,李麻子讓尹新月先回避一下,他穿下衣服。
估計是太晚了,校長還在睡覺,電話響了很久,我瞥見床頭的垃圾桶裏扔了好多用過的套套和衛生紙,而且我坐在床上明顯感覺床架有點不穩,我心想這兩人真是太強悍了。
這時電話接通了,校長問道:“張先生,這麼晚找我,難道有什麼急事?”
“夏老師失蹤了,你派些一些人手過來,幫忙找一找。”我說道。
“什麼?稍等一下,我馬上叫些保安和校工,就在校門口見吧。”校長著急忙慌的答道。
我們匆匆離開賓館,在校門口等了一會,不一會兒,校長便領著一些人來了,我催促道:“附近哪裏有湖,去找找,她應該就在湖旁邊。”
校長問道:“張先生,你確定嗎?要不要報警?”
“我百分之百確定,報警就不必了,警察來了也解釋不清。”我歎氣道。
一名老校工說:“附近倒是有兩個湖。”
“那分頭找吧,另外夏老師現在神智不清,你們務必控製住她,不要讓她投水自殺,找到之後打電話給我,我的號碼是……”
交代完之後,我們就出發了,我發現尹新月手裏拎了一個袋子,也沒有多問。
我們三人跟著其中一隊人馬趕往最近的一座人工湖,路上李麻子黯淡神傷地說道:“我這人是不是命犯天煞孤星啊,怎麼誰跟了我都這麼倒黴?”
“你就別瞎想了,這事不是你的責任,完全是那個幕後凶手造成的,我向你保證,逮到他我一定往死裏收拾!”我安慰了一句李麻子。
不一會兒,我們到了那片人工湖。這時是淩晨五點,天還很暗,大家打著手電沿湖岸尋找,突然我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在湖邊慢慢走著,叫道:“她在那!”
“老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老師呢?”
我簡單說了一下,這時李麻子醒了,叫道:“哎喲,怎麼這麼疼,我這是怎麼了。”
“李麻子……”我一陣哽咽,眼淚就要下來了,好好的兄弟成了廢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