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訂做的漁網塗上桐油和雞血,裝進一個罐子裏,用紅布封住,貼上幾道中等靈符。
另外把一些死魚內髒和之前用剩下的處女頭發,用麵粉裹成一個個饅頭大的麵球,T恤男也在旁邊給自己那一筐雷公錘念咒開光!
幹完之後,我累得腰酸背痛,身上又是水又是汗,別提多難受了。那些小青年早已經把衣服脫了,露出黝黑的胸膛,準備聽我這個臨時船長的號令。
我正準備下令開船,去跟李暮龍大戰一場,達康書記突然從外麵衝了進來,叫道:“張先生,不好了,村裏出事了!”
我一驚,問道:“怎麼了,不會是發大水了吧?”
“不是,你出來看看吧,村民們現在都在岸邊。”達康書記說道。
我來到外麵一看,發現岸上聚集了許多人,簇擁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他被人推推搡搡,眼鏡都歪了,身上自然早已經被雨水給淋濕。
另外還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被人推著走,咬牙切齒,表情憤怒。
後來我才發現,這兩人都被繩子五花大綁了。
我問道:“這該不會是李暮龍的丈夫和孩子吧?”
達康書記跺著腳道:“可不是嘛!這些人太不理智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李暮龍的丈夫、孩子被村民推到岸邊,然後有幾個大漢開始敲鑼,對著河心喊道:“李桂花,你丈夫兒子在這裏,趕緊把這場雨給收了,否則我們就把他們剁碎了喂魚!”
原來李暮龍在村裏還有另一個名字,也難怪,李暮龍這名字太霸氣,都不像女人。
T恤男微微皺了下眉,看得出他對這種失控的局麵很不耐煩,我說道:“走,趕緊去阻止!”他點了下頭。
從我們這裏去那邊,直線距離很近,可是卻要繞上一大段路。
匆匆趕去的路上,那幫人竟然開始對著眼鏡男又踢又打,眼鏡男摔倒在爛泥地裏,好多人憤怒地往他身上扔石頭。
達康書記在前麵跑得鬥笠都掉了,聲嘶力竭地喊道:“住手,不許打人!”
一個壯漢把眼鏡男從地上拎起來,用一把砍柴刀拍打他的臉,好像在叫他喊話。眼鏡男唯唯諾諾地點頭,被壯漢推了一把,開始朝河心喊話:“桂花,千萬別出來,他們帶了石灰和黑狗血要治你……”
壯漢暴怒起來,一腳踢在眼鏡男的胯=下,把眼鏡男踢的跪倒地上,從後麵揪住他的頭發罵道:“李書香,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看看你婆娘都把這個村禍害成啥樣了,你還向著她!”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尾玉召喚出來,叫她趕緊飛過去阻止事態惡化。
然而那麼多人聚在一起,尾玉也有點害怕,瑟瑟發抖地說道:“他們殺氣好重!”
“快去!”我厲聲喝道。
尾玉化作一道白光飛出去,落在人群附近的樹上,正準備施展法力,那幫人注意到我們一行人,衝我們喊道:“張大師,你別摻和,這是俺們村自己的事。”
我把訂做的漁網塗上桐油和雞血,裝進一個罐子裏,用紅布封住,貼上幾道中等靈符。
另外把一些死魚內髒和之前用剩下的處女頭發,用麵粉裹成一個個饅頭大的麵球,T恤男也在旁邊給自己那一筐雷公錘念咒開光!
幹完之後,我累得腰酸背痛,身上又是水又是汗,別提多難受了。那些小青年早已經把衣服脫了,露出黝黑的胸膛,準備聽我這個臨時船長的號令。
我正準備下令開船,去跟李暮龍大戰一場,達康書記突然從外麵衝了進來,叫道:“張先生,不好了,村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