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踹開的那一刹那,屋裏傳來濃烈的腥味,我和李麻子不得不捂住了鼻子。
進門一看屋裏一個人都沒有,板凳和棉被都被打翻在地,電燈的線也給扯斷了,滿地都是電燈碎裂的玻璃渣。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地上有一層黏黏的水漬,歪歪扭扭的,像是有什麼巨大的爬行動物經過一樣。
突然,房梁上傳來‘嘶嘶’的聲音,我和李麻子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隻見村長和他老婆的四肢以一種難以形容的角度,倒掛在房梁上,舌頭伸出嘴巴足足有二十厘米長,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房梁往下流。
最詭異的是他們的眼睛,隻有眼白沒有瞳孔,形狀也成了三角眼。
我的目光剛和村長老婆對上,她就好像離弦的箭一般從房梁上竄了下來,雙腳像蛇一樣纏住我的身體。腦袋哢嚓哢嚓胡亂扭動著,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頭發都被她的口水打濕了。
我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拚命扯開村長老婆纏在我身上的雙腿。但她的力氣大得驚人,那雙腳像是在我身上生了根一樣,怎麼扯都扯不開。
無奈之下,我隻得喊道:“李麻子,快來幫幫忙。”
“小哥,我也被纏住了。”李麻子驚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李麻子也被村長給纏住了,那纏法和我這邊一模一樣。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村長老婆,發現她雖然行動敏捷、力大無窮,但目光呆滯、兩眼無神。這模樣我太熟悉了,典型的中邪。
從兩人的動作及表現來看,極有可能是被蛇靈附體!
村長老婆勒得我越來越緊,我的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一樣,偏偏又不能下死手殺了她。異樣的疼痛傳遍我全身,不斷被纏緊的身體,使得我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
尹新月與王薰兒聽見我們的掙紮聲,急忙跑了過來。
尹新月看到這一幕當即就嚇暈了。王薰兒比她好點,開始愣了一下,但馬上恢複了正常:“張大哥,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去拿我的背包,包裏有雄黃。”我憋著嗓子說道。
王薰兒立馬會意,飛快的拆開我的背包,著急地問道:“張哥,包裏那麼多瓶瓶罐罐,哪一個才是雄黃?”
“塑料瓶的那個。”我被村長老婆纏得實在說不出話來了,最後那幾個字就像是從喉嚨裏硬擠出來的一樣。
王薰兒手足無措地看著手裏的瓶瓶罐罐。
突然,她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將所有的藥粉都往我和李麻子的身上撒了過來。
果然如我所料,雄黃是蛇類的克星。當雄黃粉撒過來的那一瞬間,村長與村長老婆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樣,直挺挺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快速從我和李麻子身上滑了下來。
我當即飛出兩腳,將他們踢開!
這兩腳我幾乎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接將村長夫婦踢的撞在了牆上,哪怕是蛇靈附身一時半會都失去了戰鬥力!
門被踹開的那一刹那,屋裏傳來濃烈的腥味,我和李麻子不得不捂住了鼻子。
進門一看屋裏一個人都沒有,板凳和棉被都被打翻在地,電燈的線也給扯斷了,滿地都是電燈碎裂的玻璃渣。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地上有一層黏黏的水漬,歪歪扭扭的,像是有什麼巨大的爬行動物經過一樣。
突然,房梁上傳來‘嘶嘶’的聲音,我和李麻子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隻見村長和他老婆的四肢以一種難以形容的角度,倒掛在房梁上,舌頭伸出嘴巴足足有二十厘米長,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房梁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