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人在古代是非常低賤的一群人,一般都是犯了事的官吏或者太監,才會被罰去守陵。而且守陵人都是世代相傳的,每一代人的職責就是守墓,如果古墓被盜,他們往往就會被滿門抄斬。
隨著時代的變化,很多守陵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能夠堅持下來的也都隱藏了身份,防止被盜墓賊惦記上……
大山裏的夜晚很無聊,我們三人早早地就鑽進帳篷睡了。
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個帳篷裏,那酸爽,嘖嘖,讓我致今都難忘。
我睜著眼睛數著天上的星星,一直到數了三百多顆才有了睡意。
閉上雙眼,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了有小孩子咯咯笑的聲音,驀地睜開雙眼,仔細聽,那笑聲又沒了。
我不禁搖了搖頭,笑自己越來越膽小了。這深山老林的,哪來的小孩子?
很快我就睡著了,夢裏我帶著尹新月和凡凡去遊樂場玩,凡凡順著滑梯,從高處滑下來,一直喊著爸爸爸爸。我和尹新月就站在滑梯下,伸出雙手接住凡凡。那畫麵太美了,美得我都不想醒過來,想永遠待在這夢裏。
兒子的笑聲,始終是父親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張家小哥,醒醒,快醒醒。”李麻子使勁搖著我的肩膀,把我給叫醒了。
我揉著惺鬆的眼睛,不高興地問他怎麼了?此刻白老板也醒了,兩人像兩尊菩薩一樣坐在我身旁,一動也不動,眼神裏透露著慌張。
李麻子豎起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指了指帳篷外麵。
我豎起耳朵仔細傾聽,這不聽還好,一聽差點把我的魂給嚇沒了!
隻聽見帳篷外小孩的笑聲更大了,本來小孩的笑聲是動聽的,可是在這深山老林裏,又是大半夜,聽見小孩的笑聲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趕緊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粗鹽,輕輕地拉開帳篷的拉鏈。在拉開拉鏈的時候,我盡量不弄出聲音,一個齒一個齒地往下按。
誰知道這帳篷質量真不行,是淘寶搞活動時買的,哢嚓一聲居然卡了殼。
我暗叫一聲不好,一雙眼睛緊張地盯著笑聲的方向。
良久,都沒有動靜,我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慢慢的走出帳篷,正準備繞著帳篷灑上一圈禦洗鹽,突然,一個雪白雪白的小娃娃跳到了我麵前。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嚇得我大叫一聲就坐進了帳篷裏。
帳篷外的小娃娃肉嘟嘟,雪白雪白的。奇怪的是這麼冷的天,它居然隻穿著一件紅肚兜,連鞋都沒有穿!
守陵人在古代是非常低賤的一群人,一般都是犯了事的官吏或者太監,才會被罰去守陵。而且守陵人都是世代相傳的,每一代人的職責就是守墓,如果古墓被盜,他們往往就會被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