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狡兔擅長使用陰物,還有色誘,這女人神出鬼沒,從來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我們走了一段路,前方忽然出現了一片月牙型的湖泊,倒映著周圍的古建築和天上的明月,波光粼粼,宛如明鏡。我記得這片湖叫作月牙湖,李安導演的電影《臥虎藏龍》就是在這裏取景的。
T恤男跪在水邊,掬起一捧涼水洗了把臉,然後把他那柄弄髒的八麵漢劍放在水裏衝洗,洗著洗著突然一個跟頭要栽下去,我連忙扶住他,拿過他的劍替他清洗。
我朝T恤男臉上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白,肩膀上的傷一直在流血,衣服的半邊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再這樣下去非得休克不可。
我擔憂地說道:“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我們現在就離開宏村,先帶你去醫院。”
T恤男擺了擺手道:“千萬不要離開這裏,在這裏呆著還有活路,出去之後怕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一頭霧水,難道這裏還有幫手不成?我繼續洗八麵漢劍,突然注意到前麵的水麵上浮著一根小小的竹管,我心裏納悶,這種湖裏應該不長蘆葦的呀!
我心念一轉,讓無形針飛進那根管子,傳進我腦海中的圖像中出現了一團又軟又紅的東西,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一條人的舌頭。
敢情水下麵藏了個人,正用嘴叼著這根管子呼吸!
這肯定不是當地的潛水愛好者,一定又是十二死肖中的殺手,我也不跟他客氣,操縱無形針直接飛進了他的喉嚨。
傳遞到我腦海中的圖像就跟醫院裏用的內窺鏡一樣,從喉嚨一直通到內髒,我操縱著無形針在他肚子裏一陣穿梭,把他的心肝脾胃腎紮了個遍。
片刻,水麵上突然冒出一連串劇烈的氣泡,大股大股的鮮血湧了上來。最後浮上來一具穿著黑色緊身服,帶著黑色麵紗的男人,背後還繡著一匹奔騰的汗血寶馬。
T恤男坐在一棵樹上,瞄了一眼說道:“那是十二死肖中的奔馬,據說是龍澤一郎的親傳弟子,精通各種失傳的日本忍術。”
我朝水裏的浮屍望了一眼,不愧為龍澤一郎的弟子,連龍澤一郎的黴運都繼承了過來,還沒露臉就被我一招斃命!
弄死奔馬純屬走狗屎運,這人要是真和我們動起手來,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我把洗好的劍交給T恤男,他扶著劍站起來,朝對岸望了一眼道:“九麟,去敲那扇有半頭獅子的門,裏麵有咱們的人。”
“半頭獅子?”
我朝對麵仔細一瞧,果然有一扇大紅門外矗立著一頭損壞的石獅子,那石獅原本是一對,但另一邊的已經沒有了,隻剩下一個基座。
月牙湖並不大,我們攙扶著繞過去,來到大紅門前敲了幾下,但並沒有人回應。
T恤男的傷勢不容再等,我當即無形針挑開鎖芯,不客氣地推門而入!
我們穿過院子走進客廳,正當我伸手要去開燈的時候被T恤男給阻止了,他搖了搖頭,說開燈會被龍泉山莊的人注意到。
而狡兔擅長使用陰物,還有色誘,這女人神出鬼沒,從來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我們走了一段路,前方忽然出現了一片月牙型的湖泊,倒映著周圍的古建築和天上的明月,波光粼粼,宛如明鏡。我記得這片湖叫作月牙湖,李安導演的電影《臥虎藏龍》就是在這裏取景的。
T恤男跪在水邊,掬起一捧涼水洗了把臉,然後把他那柄弄髒的八麵漢劍放在水裏衝洗,洗著洗著突然一個跟頭要栽下去,我連忙扶住他,拿過他的劍替他清洗。
我朝T恤男臉上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白,肩膀上的傷一直在流血,衣服的半邊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再這樣下去非得休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