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對我的遭遇雖然表示了極大的同情卻愛莫能助,後來更是幹脆假借拍戲的名義棄我於不顧,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我還是把房間留給你們相愛相殺吧。”
相愛相殺你妹啊!
尹新月走後,李麻子更像是水蛭一樣黏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
後來我也懶得掙紮,徹底放棄反抗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決定變了法的折騰他,經常打發他去買一些十分難找的食材回來。
李麻子就經常拿著采購清單,一臉懵逼的問我:“小哥,請問這個香蔥和圓蔥有什麼區別?另外這個季節我去哪兒給你找凍柿子?”
“別廢話,趕緊買去,讓你買點兒東西就唧唧歪歪,吃飯的時候怎麼沒看你這樣?買不回來人也不用回來了。”我圍裙一甩,又跑到廚房琢磨新菜式去了。
李麻子不情不願嘟嘟囔囔的出了門。到了月底一上稱,李麻子不來蹭飯還好,自從來我家蹭飯之後,體重竟然減了五公斤,李麻子看著數據一臉震驚:“小哥,你還說夏琴是個黑寡婦,我早晚死在她手上。依我看你可比她狠多了,這才一個月我就瘦了十斤,再這麼下去我就離光榮不遠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害怕了?害怕了可以不來,沒人求你來吃飯。你瘦了五斤?知不知道這個月我夥食費花了多少?整整三萬塊。”
李麻子掐笑著靠近我:“小哥,古語說的好,紅燒肉下死,做鬼也風流。別說小哥你手藝一流,就是熬了一鍋砒霜水,我李麻子也眼睛都不眨的一口吞下去。”
“砒霜水沒有,我家好像還剩了包耗子藥,要不給你衝了?”我問道。
李麻子嚇得抱頭鼠竄。
白老板雖然不像李麻子那麼無恥,但也總是隔三岔五的過來。這一天他捏著一條又細又小的刀魚跨進了門,還賊笑著對我說道:“這可是今天空運來的新鮮海邊刀魚,你們聞聞,上麵還有大海的澎湃氣息。”
李麻子冷笑著看向他:“是呀,剛好是小貓的一頓飯。”
白老板笑得有些沒底氣:“有些東西貴精不貴多,多了就不值得珍惜了。這美食和陰物實際上一個道理,張大掌櫃,您說是不是?”
這老家夥還是一樣的精明,說話滴水不漏。
當天晚上我實驗性的做了佛跳牆,結果吃的李麻子和白老板走不動路,隻能攤在地上對我豎大拇指。
白老板更是提出了一個建設性十足的想法:“張老板,要不你把街頭那家酒樓也收購了吧?憑你這手藝,肯定賺得盆滿缽滿。到時候您開開恩,讓我和李麻子入一股,也跟著賺點養家糊口的錢。”
雖然是奉承話,但我竟然恬不知恥的動了心,居然真的仔細研究起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來。我甚至還抽空去街角那家酒樓做了個暗訪,躲在陰涼裏觀察了一個下午的客流量。
李麻子對我的評價是:“瘋了,腦袋絕對不正常。”
尹新月對我的遭遇雖然表示了極大的同情卻愛莫能助,後來更是幹脆假借拍戲的名義棄我於不顧,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我還是把房間留給你們相愛相殺吧。”
相愛相殺你妹啊!
尹新月走後,李麻子更像是水蛭一樣黏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
後來我也懶得掙紮,徹底放棄反抗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決定變了法的折騰他,經常打發他去買一些十分難找的食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