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害我家人!”
這一刻我沒有了婦人之仁,在他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從兜裏抓出一把精鹽灑在他傷口上,傷口頓時發出滋滋的聲響,就像是鐵板烤肉時的聲音一樣。
大胡子的黑臉刷的白了下來,甚至因為疼痛太過劇烈,嘴唇都有些發顫,眼神卻很凶狠,看樣子不打算跟我吐露真相。
我吐了口唾沫,用繩子將他雙腿捆住倒著吊在了房梁上,不一會兒大胡子的臉就憋得通紅,呼吸變得困難,房間裏滿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以及滴答滴答的聲響,他的鮮血順著斷臂傷口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窪。
我以為這樣他會開口,誰知這家夥就是閉著眼不說話,我急得在房間內徘徊,不經意間看到角落裏放著一堆細竹竿。
我笑了,取出一根竹竿用刀削尖,咬著牙插進了大胡子的嘴裏。
當然,我沒有插得太深,我怕他直接失血過多而亡,隻插進去一到兩厘米,即便如此他嘴裏還是不斷噴出一道道濃鬱的血水,順著竹竿緩緩地流在地麵上。
為了讓他看到自己的血液一點點流逝,我還找了個鐵盆放在下麵接著,當鐵盆快接滿的時候,大胡子終於睜開了眼睛。
我以為他服軟了,就把竹竿拔掉,並把他放下來幫他止住喉嚨裏的血。
我用的方法是審訊學中最典型的一種手段,它會在短暫的時間內擊破犯人的心理防線,我相信自己已經征服了大胡子,誰知他看著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眼神變得瘋狂,惡狠狠的說道:“張九麟,你根本就不知道這次對付你的人有多強大,你跑不掉的,你會比我們死的更慘!還有你的那些朋友們都得死,誰都跑不掉,哈哈哈……”
他這句話中氣十足,說的很有底氣,根本不像是將死之人的聲音,我不知怎的心裏有點發慌,等回過神時卻發現他已經咽氣了。
大胡子死不瞑目,就這樣瞪著大眼睛死了,我以為他是失血過多,誰知下一刻他口中開始往外吐出紫色的血液,夾雜著濃濃的刺激性味道。
我掰開他的嘴巴一看,很快發現他的牙齒裏藏著一顆咬碎的藥丸。
原來這家夥是服毒自殺,沒想到他如此剛烈,我歎了口氣,將四個降頭師的屍首放在一起,用靈火燒了個一幹二淨。接著我在院子裏找了根水管洗了洗身上的血跡,想了想就給白老板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帶人過來清理下現場,雖然現場沒有屍首,卻有大片大片的血跡,回頭被警察發現的話會有些麻煩。
而我則趕往機場,訂了趕往香港的飛機。
雖然降頭師都被我幹掉了,可尹新月她們身上的降頭並不會散去,所以我準備去找T恤男幫忙,如果是平時我就直接打電話了,可這次涉及到新月,我必須親自跑一趟。但到機場一問發現最早的一趟航班還在兩個小時以後,我隻好一邊等一邊給T恤男打了個電話。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害我家人!”
這一刻我沒有了婦人之仁,在他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從兜裏抓出一把精鹽灑在他傷口上,傷口頓時發出滋滋的聲響,就像是鐵板烤肉時的聲音一樣。
大胡子的黑臉刷的白了下來,甚至因為疼痛太過劇烈,嘴唇都有些發顫,眼神卻很凶狠,看樣子不打算跟我吐露真相。
我吐了口唾沫,用繩子將他雙腿捆住倒著吊在了房梁上,不一會兒大胡子的臉就憋得通紅,呼吸變得困難,房間裏滿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以及滴答滴答的聲響,他的鮮血順著斷臂傷口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