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很清楚,跟著巴鬆進來的時候別墅裏沒有其他的車。
李麻子心大,不以為意的說這可能是巴鬆的其它車子,或者是他家人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些我才反應過來,這偌大的別墅除了門口那些保安和下人外,貌似隻有巴鬆一個人。
他的家人呢?
我的心跳開始加快,生怕巴鬆對我們有什麼企圖,要真是那樣,白象牙就拿不到了。
好在那兩輛車很快就走了,巴鬆還和車主友好的握手送別,看上去大大方方的,沒有背著我們的意思。
我覺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就默念了幾句安神咒,和李麻子躺床上睡下了。
我這個人睡覺時很隨便,雖然沒有站著睡著那麼誇張,卻也對睡覺的地方一點都不挑剔,這源於四處奔波養成的習慣。
可是今晚躺在巴鬆家裏柔軟的大床上,神經卻不受控製的緊繃在一起,像是有什麼禍事要出現似得。
扭臉準備問問李麻子有沒有這種感覺,誰知他已經睡得死死的,這小子有些酒色過度,這幾天和我奔波也是辛苦了。
我往自己胸口放了一張安神的靈符,準備強迫自己入眠,再耗下去我非得猝死不可。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我潛意識裏已經清醒了,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接了電話。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經曆,我們在第二天準備做一件特別重要而又看似沒辦法完成的事情,前一天晚上我們就會夢到已經把這件事做好了。
就拿現在來說,我以為自己接了電話,準備繼續睡覺,可沒過一會手機又響了。人在特別困的時候對這種聲音是極為厭惡的,我恨不得有一種把手機摔碎的衝動,咬著牙想坐起身把手機關掉,卻沒能坐的起來。
我以為自己太累了,又連續試了幾次,等我確信自己坐不起來的時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我好像是中招了!
這時李麻子也被不斷響起的手機鈴聲吵醒,他揉了揉眼睛問我怎麼不接電話。
“麻子,你幫我把電話拿過來。”
我認真的看了他一眼,李麻子聽完點點頭就要起身,看得出來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最後還是沒能起身。
“小哥……”
李麻子張口就要說話,我趕緊用眼神製止他,又用淩厲的目光瞥了瞥門外。
我們進入泰國之前絕對是沒有任何危險的,來到泰國後直接找到了巴鬆這裏。
仔細想想,敵人沒有任何機會對我們動手,而睡覺之前我也曾檢查過房間,確定沒有問題。
那麼,問題一定是出自巴鬆的飯菜裏。
他媽了個巴子,一定是巴鬆在菜裏加了料!
李麻子也意識到了危險,臉色急劇變化,不停的用口型問我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門外有沒有人在監視我們,巴鬆既然對我們下藥了,就肯定是黑衣法師那邊的人,那為什麼還任憑我們睡覺卻沒直接動手呢。
可能他在等援軍,在飯菜裏投毒隻是為了控製住我們。
我記得很清楚,跟著巴鬆進來的時候別墅裏沒有其他的車。
李麻子心大,不以為意的說這可能是巴鬆的其它車子,或者是他家人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些我才反應過來,這偌大的別墅除了門口那些保安和下人外,貌似隻有巴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