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T恤男擔憂的開口:“東郭先生出現的標誌就是二胡聲,他會在對你動手之前讓你知道他的存在。”
狂妄!
聽完之後,我第一想法就是這個,但隨後卻覺得這也是他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這麼一來我心裏感覺到更加的不安了。
我呼了一口氣道:“是龍泉山莊找來對付我的吧?”
雖然在問T恤男,但我用的卻是肯定句。我與龍泉山莊之間的恩怨早就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了,這次找材料的過程中也遇到了他們的人,他們找人來對付我倒是不稀奇,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請陰物殺手。
陰物殺手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看來龍泉山莊這次是鐵了心要跟我較量一下了。
T恤男告訴我,他現在被其他事情絆住了,暫時不能來和我彙合,讓我一定要小心,他一脫身就會趕來。
最後他還不放心的說他也在收集東郭先生和南郭先生的資料,一旦有什麼進展就會告訴我。
掛了電話,我湊到窗邊朝外麵看了看,現在天色尚早,沒有二胡聲,也沒有看到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將收集到的材料都封印起來,暫時是不能煉製了,一旦開始煉製,中途不能斷,不然的話就會前功盡棄。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我們再去收集一次材料了。
我有些氣餒的拍了拍椅背,心裏的煩躁無以複加。
李麻子也是滿臉擔憂的問道:“張家小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點了點頭,將T恤男的話告訴他,他一錘桌子:“媽的,這龍泉山莊的人還陰魂不散了?”
隨後他轉了轉眼睛說讓我先煉製,人來了他扛著,現在解除玻璃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搖了搖頭說他不可能擋得住這兩個殺手,按照T恤男的說法,我都沒有把握能從他們手上逃脫,就憑李麻子的本事還是算了。
我呼了口氣:“麻子,這兩個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兩天行事小心一些,不要單獨行動。”
李麻子知道事情太嚴重,趕忙保證自己不會到處亂跑。
就這麼過了三天,除了每天十二點以後就會出現的二胡聲,其他一切都非常平靜,平靜到我幾次都以為T恤男多想了,想要開始煉製,但最後都生生的忍住了。
因為我知道T恤男不會大驚小怪,這東郭先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我和李麻子這三天吃喝都是從網上點外賣,每次外賣員來,我們都神經兮兮的盯著他看半天,生怕他是誰偽裝而成的,搞得外賣員以為我們兩個瘋了。
“媽的,再這樣下去老子可受不了了,張家小哥,我們直接將這玩二胡的揪出來得了!一到晚上就在那號喪,和死了爹娘一樣。”
李麻子煩躁的揪了揪頭發,我同情的看著他,卻沒說什麼。
每天晚上二胡曲子拉的都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充滿了悲哀,怕是勾起了李麻子的傷心事,也難怪他會如此煩躁。不過我卻不讚成主動攻擊,因為這很可能是一個陷阱,我們一旦出去,恐怕會一腳踏進陷阱裏,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說到這裏,T恤男擔憂的開口:“東郭先生出現的標誌就是二胡聲,他會在對你動手之前讓你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