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趙胖子立時漲紅了那一張肥臉,怒聲指著我的鼻子:“姓張的,你也太惡毒了吧?這是上流圈子,可不是你信口雌黃的地方。若不是看在尹小姐的麵子上,我馬上叫人把你轟出去!”說完,怒氣衝衝的轉頭就走。
周圍眾人一聽我說出這樣的話,也都蹬了我一眼紛紛走開了。
“這人真是神經病!”
“就是,沒人家生意做得大,麵子上覺得掛不住,就出口傷人,算什麼本事。”
“不但沒氣量,還沒素質!”
“尹小姐怎麼嫁了這麼一個家夥,真是瞎了眼。”
……
眾人轉身而去,紛紛笑聲議論著。
“哈,姐夫,幹的漂亮!”小雅卻笑嘻嘻的說道:“還是你這一手絕啊,這幾句話下去,看那趙胖子還臭美不,這十幾萬的荷蘭香檳肯定也喝著不是味了。”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尹新月卻極為清楚的,偷瞧了我一眼悄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福禍隨心,我既然都已經點到了,他還不願意承認,那也隻能隨他去了。”
宴會繼續進行。
落座不久,主持人相繼邀請各界名人提酒發言。
商界的代表就是趙胖子。
他端著酒杯走上台前,臉色仍是一片漆黑,與剛才初見時的意氣風發簡直判若兩人。
一見他這麼一副神情,不少人都不由得向我望來,可能是在怪我口出惡語,害的趙總心情很不爽。
趙胖子端著酒杯,努力的壓了壓很是沮喪的心情,這才勉強笑著讀起了賀詞。
剛說了一半,他的電話猛然響了起來。
他本沒有在意,可電話卻一直響個不停,無奈之下,他對台下說了聲不好意思,掏出了手機。
“什麼?”結果他剛把電話放在耳邊,就驚聲大喊了起來。隨即很是畏懼的朝我看了一眼,緊接著也不跟眾人打招呼,直騰騰的跑了出去。甚至掛掉了話筒,把站在一旁的主持人撞翻在地,連一聲對不起也來不及說,就咚的一聲推門而出。
滿廳眾人極為驚訝,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尹新月扭頭看了看。
我搖搖頭道:“可是已經晚了……”
宴會回來的第二天晚上,尹新月去參加一個小姐妹的生日party。走時告訴我可能要瘋玩一晚,讓我自己找點事兒做,不要太想她。
我苦笑了一聲,依舊整理著古董店的陰物,她不在的日子,我都是這麼度過的。
這與賺錢、敬業都沒有關係,半夜開店,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習慣。
我剛把店門打開,然而茶水還沒等泡熱,趙胖子一頭就紮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張大師!我有眼無珠!求求您救救我吧!”
他前後反差如此巨大,能夠做出如此舉動我一點都不奇怪,當天宴會上,我接連說出他家人不幸以及他身體上的征兆,他就已經有些動搖,隻是礙於當時的場合拉不下臉麵。
直到他兒子的事也被我說中了之後,終於感覺到了危機,這才多方打聽找上門來。
“你!”趙胖子立時漲紅了那一張肥臉,怒聲指著我的鼻子:“姓張的,你也太惡毒了吧?這是上流圈子,可不是你信口雌黃的地方。若不是看在尹小姐的麵子上,我馬上叫人把你轟出去!”說完,怒氣衝衝的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