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立功心切,想要博取高額賞金的保安根本就沒把這老頭放在眼裏,想要衝上去摁住他,卻被老道放出的一團黑煙迷倒在地。可老道也被隨後趕到的警方堵了個正著,緊緊的圍在了立交橋上。
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橋頭兩側已被密密麻麻的保安,警察圍了個水泄不通,數輛警車橫在路中,警燈閃爍,笛聲大作,簡直就像是警匪大片的拍攝現場。
幾隊身著黑衣的特警,正匆匆忙忙的趕往製高點,準備隨時狙擊!
趙助理走上前去,在那個現場指揮的大個子警官耳邊說了句什麼,那警官很是狐疑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我,隨即朝前一擺手。
封在前方的警察讓開了一條路,我這才看清裏邊的景像。
立交橋正中站著七八個人,一個個麵容呆滯,毫無表情,衛道士就坐在他們幾人圍攏而成的圓圈裏。
更遠處的地麵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身穿保安服的小夥子,一個個手持塑膠棒一動不動。
最內側那幾個戴著防毒麵具的警察正往身上套著厚重的生化防護服,還有幾個警察雙手持槍,極為密切的關注著衛道士的動作,如臨大敵。
那警官掃了我一眼道:“兄弟,他身上可能藏有什麼致命毒氣,情況十分危險,你確定處理的了?”
“趕緊疏散人群,再叫一輛消防車過來吧。”我轉向四外看了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直接命令。
隨即,又在趙助理耳邊小聲吩咐:“看見對麵那座雕塑了嗎?多派些人往雕像上潑鹹鹽水,一刻也不要停,越多越好!再去多買些小鏡子,分發下去,一旦見我舉起手,就一起照過來。”
趙助理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有了大豐村幫我采買桃子的經驗,當下也不敢遲疑,趕忙撥打電話吩咐了下去。
我這才邁開大步向裏走去。
“你穿上防護服啊!”那警官大叫著。
衛道士所施展的可是鬼毒,即便防護服能擋住毒氣,又怎麼抵擋得住鬼魂的侵襲?
我淡淡的搖搖頭,然後掏出朱砂在眉心點了一道符記。
一道道冷風圍著我身前四外不斷的盤繞著,這是一隻隻被他操縱的鬼魂,一旦侵入心神,便會立時喪失了意識,就像那幾個圍在他身邊的保安一樣,成了他的傀儡屏障。
衛道士看樣子也就五十多歲,一臉汙垢,滿頭亂發,穿著一身淡藍色舊褂子,和一個垂年暮老的農民工沒什麼差別。他盤膝坐在幾人圍成的圓心當中,微閉雙目,直到我臨近他身前七八米的時候,這才睜開了眼。
“我還以為吳大川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請來個什麼世外高人,原來是一個小子!雖然你能找到我的行蹤,可想滅掉我的話,哼!道行還差得遠呢。”他掃了我一眼,很是不屑。
我微微一笑道:“我道行是不深,可也足夠了,因為——你並不想殺人。”
“嗯?”衛道士一聽,很是疑惑的重新掃量了我一番。
我又往前走了兩步,離著他四五米的地方坐了下來。
幾個立功心切,想要博取高額賞金的保安根本就沒把這老頭放在眼裏,想要衝上去摁住他,卻被老道放出的一團黑煙迷倒在地。可老道也被隨後趕到的警方堵了個正著,緊緊的圍在了立交橋上。